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劣主的新妾[轉+改](筱傑)

劣主的新妾[轉+改](筱傑)

楔子


楔子 當朝聖上驕寵的愛女安樂公方,下嫁給毫無功名在身的揚州仕紳廖柏彥,被坊間傳爲佳話。 公主本該許配皇親國戚、高官将領,要不也該成爲和親的對象,爲何會下嫁毫無功名的平民仕紳?這只因廖柏彥富可敵國。 廖柏彥有多富有? 廖家商行遍布大江南北,幾十萬人靠它糊口,哪大它若惡性倒閉,将會有一堆災民成爲社稷的負擔。 廖柏彥有多富有? 哪天他若想當皇帝,他有足夠的财力招兵買馬、集衆造反,就算造反不成,也可成爲一方霸主,長期與朝廷對抗。 廖柏彥有多富有? 實在是難以計算! 基於他的能耐,便足以讓當今聖上招他爲驸馬,封予他不須幹預朝政的安樂侯,同時算是鞏固國本、造福百姓。 廖柏彥會有今日之财富,除了祖上遺産,也靠他精打細算、投資得當、剝削斂财有方,雖不至於魚肉鄉民,但卻讓靠他糊口的萬民百姓苦不堪言。 安樂公主爲廖柏彥産下四子後,皇帝則賜封他們爲安樂爺小傑、永樂爺小馬、常樂爺小龍、平樂爺多多,并賜予一人一面免死金牌。 廖俊傑、廖小馬、廖小龍、廖多多這四個可以無所忌憚、無所畏懼、無所顧慮、無法無天,有皇親國戚讓他們依仗的廖家四少,其經商之道與廖柏彥相較,絕對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廖家産業到了廖家四少手中是益加蓬勃發展,财富累積的速度更加神速,剝削斂财的方法也推陳出新,萬民百姓所受的苦更甚以往,但爲了糊口隻得任由他們剝削著。 但不知何時,大家的怨氣在坊間發了酵,暗罵四大廖少與流氓太保無異,并給了他們另一個不敬的稱謂——流氓惡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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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定神的小婢女一聽,更是樂不可支。 皇太后道:“那兩個孩子是誰家的孩子呀?去把他們帶過來,我來聽聽是怎麽回事?” 一旁的太監聽旨,立刻把大男孩和正在哭泣的小女孩帶到皇太後面前,一旁的小婢女也亦步亦趨的跟著。 “你叫什麽名字呀?”皇太後問著大男孩。 大男孩回道:“回皇奶奶,孫兒是安樂爺廖俊傑。” “是安樂公主的長子啊!長得真好、真俊!”皇太後誇完小傑,接著問著小女孩:“不哭了、不哭了,你叫什麽名字啊?” “我是張筱婕。” “張筱婕?是……”沒說出名號,那麽多兒孫,還真令皇太后記不起來。 一旁的太監立刻幫著回道:“回皇太后,是西陵王府的小郡主。” “哦,是西陵王的掌上明珠。”皇太后拭去筱婕的眼淚,“怎麽哭成淚人兒呢?” “他欺負我,他的紙鸢欺負我的紙鸢,最後把我的紙鸢給拐跑了。”筱婕指著小傑說。 小傑立刻解釋道:“皇奶奶,我們的紙鸢線纏在一起,最後都斷線飛了,她硬說是我欺負她。” 皇太后點點頭,“原來如此,你的紙鸢飛了沒關系,皇奶奶請人再給你一隻,不哭、不哭哦!” “我要一樣的!”筱婕指著還在天空上的紙鸢。 皇太后順著她的小手看上去,只見兩隻紙鸢糾纏在一起。“你的是什麽樣的紙鸢啊?” “是一隻會飛的鳥。”筱婕望著紙鸢應答。 小傑無法再忍受她的幼稚,替她回道:“皇奶奶,是一隻凰。” “凰。”皇太后再度看向天空,仔細看了半晌後問:“那另一隻拖著長長尾巴的是不是鳳啊?” “鳳是孫兒的。” “鳳凰比翼、鳳凰比翼。”皇太后頻頻點頭,口中念念有詞,突然提高音量:“這是好兆頭,鳳凰比翼雙飛啊!” 聽到的人皆看向那兩隻糾纏在一起的鳳凰紙鸢。 “安樂爺,你今年幾歲了呀?”皇太后問。 “孫兒十二歲了。” “十二。”皇太后微微點了點頭,笑著改問筱婕!“郡主,你呢?你今年幾歲了呀?” “我八歲。” “十二歲、八歲,來人呀,請皇上、安樂候、安樂公主。西陵王。西陵王妃過來。”皇太后命令著下人前去傳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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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沒人十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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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子,這珍珠好漂亮哦!”西陵郡主一回到西陵王府,便在寝居内把珍珠放在手中把玩著。“一、二、三……”她一顆一顆數著,“陶子,總共有三十六顆耶!” 桃陶子是個精明的丫環,她知道當下人的就是要懂得看主子的臉色,而她的年紀又大了西陵郡主三歲,心思自然比西陵郡主成熟了很多。 “郡主,把珍珠戴好,小心掉了,這可是定情之物啊。”她拿過珍珠,重新套回西陵郡主的脖子。 “陶子,我的夫君長得好不好看?” “他很好看,皇宮裏有那麽多王爺,我覺得他最好看。”陶子臉露羞澀,不禁又想起他的贊美、他對她的笑。 她自認爲長得不差,又聽多了丫環成爲侍妾後,享盡榮華富貴的事,因此勾引達官貴人也就成了她的目標。 藉此,她也就更大膽的在廖俊傑面前擺弄嬌媚。 “真的呀!”西陵郡主的笑容燦爛如花,但她隨即又斂住了笑,“可是他說我醜死了,比你還醜。” 女生最在乎别人對她容貌的評價,好壞總記得一清二楚。 “郡主,那你怕不怕安樂爺以後用嫌你醜的理由納了一堆妾?”陶子這樣問是想誘拐年幼無知的西陵郡主。 西陵郡主想了想,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郡主,我有個辦法,可以讓安樂爺以後只納一個妾。”陶子開始獻計了。 “只納一個妾?可否不要有妾呀?”女人好像先天就有不願與人共享同一個男人的意識。 陶子本以爲她很好拐騙,故腦筋一動,“王爺有幾個妾?” “兩個呀,可是娘不高興,所以前幾天有個離開了。” “那還剩一個對不對?” “嗯。” “郡主,很少達官貴人不納妾的,我有辦法讓安樂爺只納一個妾,已經很不容易了。” “真的嗎?” “真的。” “那你說,什麽辦法?” “安樂爺不是說我比你漂亮嗎?”陶子有些洋洋得意。 西陵郡主斂下眼瞼,嘟起嘴默認。 “那表示安樂爺喜歡我,你讓我當安樂爺的妾,我幫你管住安樂爺,讓他不能納别的妾,好不好?” 西陵郡主抬眼望著陶子,臉露疑惑。 陶子沒想到她這麽難拐,“郡主,我們兩個感情最好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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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現在p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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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晒嫁啦~
p0 l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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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俊傑搖搖頭,一隻手搭上他的肩,“年紀小,經驗還不夠,才更需要磨練,皇上說要采銅,哪裏有銅礦,就讓你去找。” “找銅礦,這簡單,沒問題。” 簡單?當真是年紀小,經驗還不夠;廖小龍和廖小馬皆不敢搭腔,唯恐惹責任上身。 “大哥,該進洞房了。”免得還有工作落身,三人有志一同的把他推入寒煙樓,替他拉上門,趕緊離去。 洞房内紅燭高照,前房與卧榻之間隔著重重蘿帳,昏黃的燭光把粉紫色的蘿帳渲染得如夢似幻。 廖俊傑揚起薄唇、掀開蘿帳,舉步跨出時,腳底卻像是踢到了什麽東西;他雖有醉意,神智卻仍清楚,於是挪開腳,低頭一看—— 是一個錦盒。 他拾起錦盒,沒有多想,就把它打開。 *入眼簾的是,滿滿的信箋,信箋依錦盒的大小,整齊的疊放著;再度*入眼簾的是信箋上的字———— 紅箋小字, 說盡平生意。 鴻雁在雲魚在水, 惆悵此情難寄。 斜陽獨倚西樓, 遙山恰對簾鈎。 人面不知何處? 綠波依舊東流。 昀念筱婕情詩!他確定這是首情詩,不置可否讀過書的人絕對都看得出來。而這句昀念筱婕…… 燁?是誰?他雖有醉意,卻很確定自己不認識這個人。 那筱婕呢?是他的新婚妻子張筱婕嗎? 一想到此,他的酒意赫然全退! 這是一個男人寫給他新婚妻子張筱婕的情詩? 他的妻子有情人!? 他的手已有些顫抖,不過還是忍不住往下翻閱,看見的幾乎都是情詩,篇篇都是昀念筱婕, 而其餘不是情詩的信箋,全多批評他廖府爲富不仁,經商之手法與流氓太保之行徑無異!
他知道外界是這麽評論他們廖府的,而他們也確實如此,所以更是坦然面對,畢竟商行的運作還是得借他們之力。可是,這些人信簽的内容卻教他無法忍受,她既然是他的妻子,他更是容不得她與外人一同來評判他! 嗯?這是什麽字?信中人應該是飽讀詩書,怎麽把他們的“廖”寫成“尿”,四大廖少被他寫成了四大尿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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