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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騎士

如果可以,真的很想把你緊緊地鎖在這裏,永遠的鎖在這裏,只是,你卻總是不停的逃離,讓人更加的想把你牢牢的扣在手心。

看着手中的照片,男生的眼睛不自覺的變的犀利,發出銳光。

“少爺,人帶到了。”一個黑色西裝,戴墨鏡的男人恭恭敬敬的報告到。

點點頭,面無表情的看着門口那個逐漸靠近的人影。

呵呵,她還是來了,不知現在的她,是怎樣的呢?

“你是誰?請我來這兒想要幹嗎?”遙月皺眉問到,眼前這個男生,她確定自己沒有見過。

“杜遙月,是嗎?”不理會她的問題,徑自開口,有些奇怪的看了看眼前的照片,再看了看眼前的真人,“跟照片裏的樣子,還真的是差了十萬八千裏呢,難道,這張是你哥哥?”手中舉起的照片是遙月還沒改造前的樣子。

呃……遙月無語。

“不過,你哥哥比你帥一些,你真的要不要考慮去下美容院?”男生一臉的疑惑。

呵,呵呵,這就是我放棄晚上打工的機會來這裏得到的答案嗎?杜遙月突然覺得渾身無力。

話說今天遙月好不容易結束訓練了,累得快半死突然想到還有打工才以光速衝出校門,結果面前來了一群黑衣叔叔,說是邀請她去某個地方。

她當然不可能像是呆呆的小孩就這樣傻呼呼的答應了,然後還一臉的笑容就走了,幼兒園小孩子都不會嘛,導致的直接後果也就不用說了。

在大幹了一場後,最終還是出於好奇才跑過來的,畢竟那麽大費周章的把她請來,結果,就是讓她來這兒被人奚落的嗎?遙月盡量讓自己的情緒冷靜,否則,她不確定自己會不會來個大爆發,這些日子,她已經受夠了,什麽整容阿,變性阿,全身手術阿,亂七八糟的,啊啊啊~~~~想到就超火大。

“呵呵,我不記得我有過哥哥。”遙月假假的笑道。

“阿,是嗎?那你是不是被什麽人施了魔法?所以變化才這麽大。”男生像是恍然大悟般的敲了一下腦袋。

這個家伙~~~越來越想好好的發洩一下自己的悶氣了,遙月深吸一口氣,“如果你沒什麽事,我就走了,還有,你是誰啊?那麽無聊。”

“冷逸風,我的名字。”淡淡的回答,“還有,想走,還沒那麽容易吧。”冷逸風示意門外還站着的那些黑衣人。

“噢?”遙月帶點輕蔑的笑了笑,“你是說他們嗎?你要不要問問他們是怎麽樣我才過來的呢?”

一群黑衣人衝了進來,“少爺,是,是這位小姐自己來的,我們,我們打不過她。”然後,就看到那群人青的青,紫的紫,樣子還有點嚇人。

呃……我出手有那麽狠嗎?我記得只是輕輕的打了幾下啊。遙月自己都給嚇了一跳,在心底偷偷的乍舌,帶點道歉的笑道:“呃,那個,下次我會小心點的。呵呵。”

冷逸風的臉有些難看,揮揮手,“你們都先出去,把傷口處理一下。”

“呵呵,那我走了。”遙月點點頭的笑道,準備離去。

咻的一陣風在身邊刮起。

冷逸風已經站在了她的面前,冷冷的眼神注視着遙月。

“喂,我說我要走了,知道就别擋路。”遙月有點生氣了,這家伙怎麽講不聽啊。

那雙眼睛,就是那雙眼睛,冷逸風喃喃出聲,“是這個眼神,是,是你。”

“什麽是你是我還是他啊,讓開。”遙月忍不住想要動手。

就見冷逸風伸手擋住了她踢出去的腿,一手拉着她的手臂,靠近自己的方向,凝視着遙月的臉,冷冷的說道:“你還太弱了。”

嗚哇,這個人,撇開别的不講,冷冷的眼神,實在是該死的吸引人,有點冷傲的唇,配上那冰雪一樣的氣質,按悠悠的說法來講,應該是冰山型的帥哥,不過,這眼神中,似乎又帶點火焰,是不是狂傲型啊。遙月被迫與冷逸風對視着,卻突然想到這些,馬上又搖搖頭,嗚哇,我在想什麽啊,被悠悠那個白癡腦袋傳染了嗎?現在,最重要的事,是趕快甩開這個人,離開這裏。

“迷上我了?”冷逸風邪邪的笑道,“看的那麽目不轉睛?”

“鬼,鬼才迷上你呢。”遙月别過頭去,有些氣悶的說道。

“呵,那樣才好玩。”冷逸風突然笑了起來。

這人絕對是得了什麽怪病,遙月一臉古怪的看着剛才還想個殺神一樣的冷逸風現在突然又大笑起來的樣子。

“喂,你是不是哪裏生病了,需不需要我把你拉到最近的腦科醫院啊?”遙月奇怪的看着冷逸風,有點擔心地問道。

“哈哈哈哈。”冷逸風聽的大笑了起來,這個人,跟那個時候一樣,還是那麽的單純啊。

“有什麽好笑的啊,看你的樣子好像沒事,沒事我就走了啊。”遙月準備轉身就走。

一隻手伸了過來,把她往後拉去。

“哇~~”因爲沒有意識到,導致失去平衡,遙月一下子刹不住,猛地往冷逸風身上倒了去。

嗚~~?

遙月驚的睜大眼睛,不會吧,悲劇重演?!

她,她,她跟這個才認識不到一會兒的家伙,唇碰到了唇,嗚嗚嗚,今年她是走了什麽霉運啊?

“原來,你那麽喜歡我啊?”冷逸風笑了,“居然那麽主動。”

這家伙,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明明就是他把自己拉過去的,遙月在心底爲自己的放鬆警惕而哭泣,如果不是太過自信,又怎麽會讓這家伙有機可乘,嗚嗚,後悔晚矣。

“你,你少自大了。”遙月怒氣衝衝的把冷逸風一把推開。“誰,誰,誰會喜歡你這個爛人啊。”

冷逸風像是獵人看到獵物一樣的笑了,“杜遙月。”

“幹嗎,跟你很熟嗎?别亂叫别人名字。”遙月怒瞪着眼前那個笑的一臉發寒的家伙。

就見冷逸風一手把遙月的臉抬起,深深地看着她,帶一點邪氣的笑容,“一個月,一個月後我會讓你親口說你喜歡我。”

“放開拉,做你的春秋大夢吧。”不由自主地感覺到臉發燙,遙月想大概是氣的。

“還是說,你更喜歡展雲?”冷逸風淡淡的問道。

“你,你,你胡說什麽?”遙月臉紅得更厲害了,“這,這關展雲什麽事啊?”

“唉,傻女孩,都要被人吞了還不知道。”冷逸風搖搖頭。

“哈?我又不是食物。”遙月完全不明白現在是怎麽回事。

冷逸風看着遙月,笑道:“你不知道嗎,那個舞會,是他爺爺給他安排的訂婚舞會啊。”

訂,訂,訂婚?!

“而你,就是展雲要帶去給他爺爺看的對象呢。”繼續刺激,繼續刺激遙月的腦細胞,冷逸風很想知道眼前人會做出什麽樣的反應。
看不出表情,杜遙月寂靜了半晌。

“呵呵,明白了嗎,你快被人吞了呢。”冷逸風冷笑道。

……沉默。

……還是沉默。

……依然還是沉默。

“杜遙月?”安靜的有些異常,冷逸風不禁忍不住低下頭看看那個垂着頭的人。

“開什麽玩笑阿~~~~~~~”杜遙月氣的把桌子給掀了大叫着,“展雲~~~~!”

一陣風刮出去,留下一地狼藉的房間。

TOP

在一座氣派的大廈裏,高樓層的某間優雅的會客室中,上等紅木質的辦公桌前,坐着一個嚴肅的老人,面色有點冷凝的看着手上的資料。

咚咚,兩聲敲門聲。

“董事長,您的客人到了。”一個男子進來鞠躬說道。

沉默的點點頭,算是回應。

眼神繼續看着手中的資料:杜遙月,16歲,現就讀於聖薔學園高中部1年級,十項全能,半年前以特優生資格的待遇入讀,理由,發達的運動神經。入學2個月,獲騎士稱號,本月,又被賜予公主稱號。根據稱號,可以得到的待遇又將提升。

“就是她嗎,我那個呆孫子看中的人。”老人的話語中似乎沒帶半點感情。

“展爺爺,悠悠來看您了哦。”悠悠笑眯眯的站在展天行的面前。

“請坐。”展天行示意身邊的人上茶。

“啊呀,展爺爺您居然在看遙月的資料啊,怎麽,對遙月終於產生興趣了嗎?”悠悠湊到桌子前,故作驚訝地說道。

“還不是因爲我那個呆孫子,聽我說要給他辦舞會時,居然就這麽活生生的給我變出個人來,讓我差點氣死。我給他安排了很多人選阿。”展天行撫着眉心說道。

他現在還記得當時展雲的表情,一臉笑容的說道:“爺爺,我已經找到了我要的,到時會在舞會上現身,爺爺也就不要費心再給我找更多的人選了,謝謝。”展雲的那個表情,就像是在說“今天天氣真好啊” “這個東西真好吃,你要不要也來一點”之類的。

“啊,累人的孫子啊。”展天行想到這裏,就忍不住搖頭歎氣。

“是啊,那些人選也包括我在内呢。”悠悠笑嘻嘻的回到。

“怎麽樣,我那個笨蛋孫子?”展天行開口問道。

“嗯,我反而是嚇了一跳呢。”悠悠思考着回答着。

帶點深意的笑了笑,“哦,怎麽講。”展天行好整以暇的看着悠悠。

“沒想到他居然會是學生會的人,而且,還是靠遙月我才能跟他見到面呢。”悠悠道,“不過,我家的情報網給我一個很不錯的信息哦,原來展爺爺把我們學園讓他來管理啊,所以,學生會那些人才不會露面嗎?”

“算是吧。”展天行笑着說道,“那是一種鍛煉的方式。”

“哦,那您就不怕他把學園給管理垮阿?”悠悠問完後才覺得有點多此一問。

“呵呵,”展天行笑開,“那時就是我出馬的時候了啊。而且,我相信不會。”

真有自信呢。悠悠撇撇嘴,繼續笑着說道,“不知道遙月會怎麽樣呢。”

“有消息說,冷家的那個小子跟她接觸了。”展天行淡笑回答道。

“冷?呃……不太好的預感。”悠悠腦中頓時有種烏雲罩頂的感覺。

“然後,她好像毀了一間屋子,從冷家像陣風一樣的飛了出來。嘴裏還嚷着‘開什麽玩笑’這句話。周圍似乎都被毀的不成樣子,慘不忍睹。”展天行繼續說道。

“呃……今天,不想去學校。”悠悠僵硬的笑道。雖然跟她是沒太大的關系,但看展爺爺的描述,似乎,遙月現在比最大號的台風還可怕。

“啊哈哈哈,”笑了兩聲,展天行看着悠悠,“不行,逃課是不對的哦。”

呃,反正這幾天他們也沒上課啊,學校老師似乎默許了他們的逃課行爲,估計是展雲通知了他們吧,所以,逃課很對,遠離現在處在台風狀態的遙月才是上上之策拉!悠悠在心裏說道。

嗯,不過,已經下午了,說不定遙月的火也消了一點了吧,而且,真的不關她的事啊。悠悠開始仔細的思考着自己的人身安全問題,嗯,也許該考慮再買幾個保險了。

此時此刻的遙月……

“展雲~~~”她正在滿星月塔的找展雲,“你給我出來。”

這個家伙躲哪裏去了,一上午都沒找到人,也太能藏了。遙月滿腦子的火,從昨天冷逸風告訴她那個舞會的真相開始,就很想扁人。不過,那時已經放學了,她又不知道展雲住哪兒,才很努力,很努力的克制住自己的。

“看這個樣子,似乎有人告訴她些什麽了啊。”展雲在某個角落看着,不由得歎氣。

手機一閃。

“唔,有信息。”展雲打開看,無力感不斷的湧上來,“冷逸風,你這家伙,唉。”

信息如下:“呵呵,我很好心的告訴公主大人,關於你的舞會的事情,千萬别太感謝我。冷逸風。”

呃,是,我會好好的,非常地,特别的感謝你。展雲在心裏說道,只要一找到機會我絕對就要整死你,被害死了他。

看看那接近半毀的房間,展雲想着,再不出面,這座塔大概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展雲~~~~!”遙月繼續大叫着。

唉,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基於保護星月塔的立場,也得出面啊。展雲歎口氣,從隱蔽的地方走出來。

“在這兒。”苦笑着抬手,展雲有點可惜的看着那一地的用具的殘骸。“啊啊,這個紅木凳很貴啊,還有這個落地燈,是我好不容易淘到的啊,全毀了,真可憐啊。”

呃……遙月的滿腔火在聽到這番話後,有點不自在的看了看周圍,呃……自己的破壞力有這麽強嗎?難道是因爲氣瘋了?不對,不對,現在不是關心這個的問題。

“展雲~~”口氣很有點給他恐怖的感覺,遙月看不出喜怒哀樂的冷冷的問道,“訂婚舞會是怎麽回事啊?”

“啊,那個阿,就是字面的意思嘛。啊哈哈哈~”展雲笑着打哈哈。危險,危險,危險指數高達百分之兩百。

“哦~~是嗎?”眼神寒光一閃,“那我怎麽沒聽說!還有,爲什麽要我當你的舞伴,難道我真的成了食物啦!?”遙月的大怒吼開始了~~~

呃……這個,那個,該怎麽說呢?展雲思索着,有點困難啊。

“那個,你怎麽會成食物啊,你又不是吃的。”展雲努力讓自己保持一貫優雅的笑容。

“冷逸風那爛人說的,說我被吞了都不知道,不是食物是什麽!”遙月把頭一甩,氣氣的說道。

冷逸風,你都是說的些什麽啊?展雲越來越又無力的感覺,很好,冷逸風,絕對,絕對在某天,要讓你體會到地獄的感覺。

(冷逸風:“我什麽都沒說,只是實話實說。”)

“遙月,那個……”展雲乾笑着看着那個似乎還在冒火的人。

“快——點——給——我——解——釋——清——楚!”遙月一個字一個字的從嘴裏吼出來。

“只是請你假扮,假扮我的女友,就這樣。”展雲立馬回答道。

“爲什麽?”遙月皺眉。

“因爲我家爺爺非要給我安排一個未婚妻,說如果不要就自己找一個他可以認可的,所以……而且,你又說什麽條件都答應的。”展雲很乾脆的一口氣說完。

嗚~~~氣啊,自己幹嗎那麽笨阿,遙月現在真的很想忍不住打自己兩拳。

“所以,你就想到讓我假扮。”遙月淡淡的問道。

“是的,沒告訴你,對不起,但是請你一定要幫我。”展雲現在的樣子,像個做錯事的小孩。

“阿,那個,你,不要這個樣子。”看着展雲朝自己行禮,而且一臉委屈的感覺,遙月不由得想,爲什麽我會有負罪感啊,明明做錯事的又不是我啊。

“拜托了。”展雲眼睛含淚的看着遙月,有點像兔子,又有點像貓,可憐兮兮的盯着遙月。

阿,天啊,受不了,太耀眼了,感覺我像是個欺負善良小孩的壞人,嗚嗚,太可惡了嘛,嗚嗚,不要這樣看我啦,嗚嗚,遙月有點困難的開口,“知,知道了,只幫到舞會結束阿。”

“哇啊,謝謝你。”展雲一下子抱住了她,表情遙月看不到,要是看到了,遙月估計想打人,那像是狡猾的狐狸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以後的笑容。

被抱住的一瞬間,遙月石化掉。

“啊呀,這個房間,是被台風襲擊了嗎?”悠悠正好在此時進來,看着滿室的傷痕,唉,她就知道是這樣。

抬頭,看着抱在一起的兩人,“你們,假戲真做了嗎?”悠悠好奇的問道,“都抱在一起了。”

轟隆隆,閃電砸來。

“沒有!”遙月光速離開展雲,一陣風的衝了出去。
看看她留下的傷痕累累的房間,悠悠歎氣,“啊啊,台風來襲啊。”

TOP

那是一個很平靜的日子,突然,一切的安寧被打破,所有的人都在不停的逃竄,只留下無盡的恐慌和悲痛。

“啊啊,背負着記憶的我們實在是很可憐呢。”冷逸風對着電話那頭的人歎氣道。

“這是我們共同決定的,不是嗎?雖然我還是很討厭你。”展雲在另一頭淡淡的說道。

“說起來,爲什麽她沒有記憶呢?”冷逸風想到這個早該思索的問題。

“誰知道呢。”淡淡的回了一句,展雲結束了通話。

是啊,只有他們,背負着那個記憶,而那個記憶中的地方,不存在於歷史上的任何一個角落,痛苦,絕望,在深夜一次一次的品嘗,也許,今世,他們能找到答案吧。

而她,不知道現在怎麽樣呢?展雲的嘴邊漫漫的浮現出了笑容,呵呵,這一世的她,實在是太好玩了啊。少了責任與束縛,多了自由與快樂,是他跟冷逸風都希望的,也許,這也是一種幸福吧。

比起過去,那總是布滿哀愁的面容,現在,怒氣而又有朝氣的臉實在是很可愛呢。不過,有朝氣的有點過了頭啊,想想那天被她毀掉的房間,清掃的人員似乎都是一臉的難以置信呢,唉~~這就是好過了頭就變壞了嗎?

“你有多喜歡這個世界嗎?”記憶中的她這樣問道,然後又淡淡的笑着,“我很喜歡呢,但是,無法去看,實在很遺憾呢,因爲,我的命出生就決定了呢。”而他,只是在她的身旁,靜靜的,靜靜的,看着她那帶點寂寞的笑容。

“今世,我們都能快樂點吧。”展雲笑着自言自語道。

今天的天,依然很藍,就像那天一樣,不過,沒有哀傷,沒有悲痛,很快樂的過着。

“遙月?你的心情好點了嗎?”悠悠有點擔心的看着那個明顯低氣壓環繞的人,當然,擔心的是自己的身家性命。

“悠悠~~~,你剛剛說什麽?”遙月那個陰森的語氣讓人非常的想逃跑。

“呃,所以人家才不想講嘛~~看你這個樣子我不要再講一遍啦。”悠悠哭着臉說道。

“你說,你是展雲他爺爺安排的未婚妻人選?爲什麽?”遙月很認真地瞪着悠悠,這是什麽怪事啊。

“呃,其實,那個,我,是最近才聽我父親大人告訴我的啦,所以,那個,我也是才知道不久嘛。哈哈。”悠悠結結巴巴的笑着答道,她真的是最近才知道的嘛,“所以,遙月啊,能不能不要那樣看我嘛。”

“那那個舞會,你幹嗎不去啊,反而是我,倒霉攤上這檔子事。”遙月有點悶悶的感覺。

“人家有男友了啊,所以,怎麽可能嘛,而且,我也才知道啊,所以,啊哈哈哈。”悠悠嘗試着用笑聲來蓋過尷尬的感覺。

嗚,壓力還真是大阿,悠悠心裏在小小的哭道。

遙月徹底被打敗,真是服了這些個家伙啦,爲什麽自己會扯上這麽複雜的事情啊。

“那,我是注定逃不掉那個該死的舞會啦?”遙月不抱希望的問悠悠。

“應該吧,因爲展爺爺很恐怖呢,所以,自求多福。我也會出席,幫幫你的啦,撐過去就好了,黑暗的盡頭就是光明,加油!”悠悠給遙月打氣道。

嗚,遙月在心裏想着,她真的很想給他消失掉,沒想到居然是訂婚舞會,展雲那個家伙,昨天自己就那樣被他裝可憐的樣子給打動了,就那樣一口應承下來了,嗚嗚,自己是笨蛋,嗚嗚,衝動是魔鬼,嗚嗚,她現在想反悔啦~~!

“啊,遙月,你對展雲真的沒有半點感覺嗎?”悠悠有點八卦的笑容,看着遙月。

“什麽感覺?”遙月不解。

“喜歡的感覺阿,他對你很好耶,你不覺得嗎?”悠悠有點不可思議的看着遙月,展雲那個樣子,可以排老好人前十了。

像是被雷擊到了一樣,遙月整個人動彈不得,一臉驚恐的看着悠悠,“喜,喜喜喜喜喜喜……歡歡?”

“對啊,你沒有一點喜歡他嗎?他真的是個很好的人耶,這幾日的相處下來。”悠悠完全沒感覺到遙月那一瞬間所受到的心裏衝擊。

很好的人?誰阿?那隻狐狸嗎?遙月只能無奈的笑笑,呵呵,那個家伙,似乎是很好吧,呵呵,狡猾的頭腦也很好,呵呵。現在她,徹底把展雲當成了狐狸一族的代表,狡猾,狡猾的頭號代表,好人,嗯,好人,在心裏咬牙切齒的說到,是阿,好人,利用别人弱點讓人就範的好人。

“遙月?”半天沒反應,悠悠只好又問了一聲。

“啊,啊哈哈,沒有,怎麽可能嘛,對不?”遙月快速笑道。

完全沒邏輯可尋的回答,這家伙,在逃避,悠悠不滿的看着遙月那個有點心虛的笑容。

“請問這個跟那個有什麽關系啊?”問完後發現自己的問題也很沒邏輯,悠悠想自己是被傳染了。

“沒關系阿,那隨便吧,那種事,我不想想啦。”遙月二一推作五,推它個一乾二淨。

“那我呢,有沒有開始喜歡啊?”冷逸風的臉突然出現在面前。

“哇,鬼啊~~”遙月嚇得大叫道。

那張本來就感覺冷酷的臉變得更加的冷酷了,悠悠不禁打了打寒顫,呃,今天很暖和阿,怎麽突然有下冰雹的感覺。

“我是鬼?”冷逸風看着遙月問道。

“你,你怎麽冒出來的都看不見,我怎麽知道啊。”遙月嘟囔着說,這家伙,也是神出鬼沒的代表嗎?

“只是湊巧。”冷逸風不想多說,來聖薔沒有多少好的感覺,原因,大概是這座塔吧,那座記憶中唯一的證據的塔,封存的過往仿佛隨時會歸來,因而會感覺到痛苦。

痛苦的回憶,但是,依然會想要記住,因爲,不願忘記過往,即使痛苦,也得繼續走下去,這是他早就知道的了。

“哦,那再見。”遙月轉身就走,這個人,從第一次見面就感覺他怪怪的,所以,遠離他才是上上之策。

“幹嗎那麽急着跑開阿,因爲害羞嗎?”冷逸風壞壞的的笑道。

“我爲什麽要害羞阿?”遙月怪異的問道。

“冷逸風阿,原來是你啊。”悠悠看了兩眼,嗚哇,這個人也很有吸引力,感覺是很個性的人啊。

“悠悠小姐,是嗎?”冷逸風點點頭,算是打招呼。

轉頭繼續對遙月笑道:“爲什麽要害羞,你不記得那天,你撲到我身上的事了嗎?”冷逸風臉上那個笑容,好像惡魔。

那天?疑惑,突然,臉色大變,“啊啊啊啊啊啊啊~~~!”遙月大叫,不要吧~~~~!

“撲到?”悠悠瞪大了眼睛,“遙月?你做了什麽啊?”

“我什麽都沒做!”遙月大叫道。

“啊呀,我可是受害者呢,你怎麽能推的一乾二淨阿?”冷逸風似乎很享受這種欺負人的樂趣,說着氣死人不償命的話。

氣死她了,明明就是那個家伙害她倒在他身上的,爛人,爛人,氣死了,決定了,從今以後這家伙就只有一個代名詞,爛人!遙月心裏那個恨啊,感覺像是要把人往死裏推啊。

氣急,偏她又不擅長辯駁,遙月只好一言不發的往前走去。

“唉,遙月,到底發生什麽了啊?”悠悠往外追去,“什麽撲到阿?”

兩個人越行越遠,還能聽到悠悠不停的在問的聲音。

哈哈,這一世,果然是比較快樂呢,冷逸風不由得輕笑了起來。

“欺負她,很有趣哦?”展雲不知何時從旁邊走了出來。

“你看到了?不過你不覺得這樣很好玩嗎?”冷逸風也不否認。

“我果然很討厭你。”展雲沒有回答,只是如是說着。

“彼此彼此。”冷逸風也不在意。

“這一次,結局會是怎樣呢?”展雲望着天,淡淡的說道。

而冷逸風只是淡淡地在笑,因爲,無論怎樣,他都會接受,只要不是那個痛苦的記憶,怎樣,都無所謂了。

他們,是擁有共同記憶的人,他們,曾經是死敵的立場,但他們,這一世,卻又成了亦敵亦友的關系,命運,有時候,還真是個奇怪的東西。

“那個舞會我也會去的。”冷逸風留下這一句,就轉身離去了。

“啊啊。”似是回答,又似是自言自語,展雲看着遙月跑走的方向。

舞會,一天天逼近了,不過,那個可愛的公主,現在,似乎心裏受到好大的震撼呢。呵呵,到時候,會有怎麽樣的好戲上演阿?爺爺好像氣到不行了。

TOP

“什麽?對不起,請再說一遍。”遙月有點目眩的看着眼前那個笑得有點太過燦爛的家伙。

“周日,我們出去吧,要幫你把舞會需要的東西準備妥當,還有,我們得先套好話,要是爺爺問起來,也好應付,”展雲在那兒笑得一臉陽光。

嗚~~刺眼,遙月看見那張笑臉就不由自主地往後退。

“呃……”遙月努力不讓自己看那個陽光過頭的家伙。

“遙月?”展雲的臉偏偏靠得更近。

嗚~~~好像隻可愛的小貓,這是犯規,犯規啦~~~!遙月在心裏哭道。

……

周日……

爲什麽啊,爲什麽,爲什麽會這樣……?

就看到在大街上,一個美少年的身邊跟着一個烏雲罩頂,惡靈纏身的女生。

遙月低着頭在路上走,開始思索她上輩子是不是做了什麽壞事,導致今天如此後果。

周圍的視線如電擊一般在她身上,滋~~~原因當然是旁邊那個沒半點自覺的家伙,他的樣子太吸引衆人目光了,而自己,呃……算了,不說也知道。

嗚~~~她做什麽啦~~~?遙月被周圍的目光弄得渾身不自在。

想想當初,嗚~~自己怎麽就那麽呆的答應了阿?催眠術嗎?嗚~郁悶啦,她。遙月咬牙哭道。

“遙月?不舒服嗎?”展雲好像完全沒感受到周遭如電一般的視線,只是歪着頭,看着遙月,一如既往的溫柔的笑着。

這家伙~~~~!沒好氣的暗自偷偷瞪了他一眼。

遙月心裏悶悶的想着,沒半點自覺的家伙,他,絕對是故意的!(謎之聲:故意在哪兒啊?)

“沒事!”氣氣的回了這麽一句,遙月快速向前走去。

“遙月?你到底在氣什麽?”展雲一臉納悶的問道。

嗚~~~~可惡!一臉無辜的表情!就是因爲這個表情嘛!遙月無力感湧上,“我沒氣,沒氣什麽,真的。”

遙月心裏再給他加一句,不要像可憐的小貓一樣看着我啦~~~~!犯規,犯規,絕對的犯規嘛!

“走啦,走啦,快走!”受不了周圍關注的目光,遙月心裏這麽決定着,如果要跟人出來,絕對不要再跟個長這麽好看的出來,她受不了啦。

遙月沒發現,在他們身後……

“嗚~遙月那個白癡。”悠悠在他們後面歎氣。

“天啊,那是什麽打扮啊,遙月有沒有點自覺阿,這樣子出來,不及格。”悠悠不停的低咒,很有那麽點恨鐵不成鋼的感覺。

“悠悠……”閻落苦着張臉,看着面前有點像做賊一樣的悠悠,爲什麽他也要被拉出來啊,難得的周日阿~~~自己最近感覺自己越來越有淪落的迹象了,唉,扯上這兩個人,準沒什麽好事。

“幹嗎啦?别吵我啦。”悠悠在前邊不耐煩的說道。

遙月第一次跟男生出來耶,當然要好好的觀察,不過,第一關,就不及格,那是什麽服裝阿,舊舊的牛仔褲,白球鞋,上身是運動服,嗚嗚,她以爲是出來跑步啊。悠悠在心裏哭道。

遙月啊~~~你有點自覺吧~~悠悠有點散發着恐怖氣息的看着前方那二人。

嗖~~~

一陣冷風刮過。

遙月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爲什麽,會有點陰森的感覺。不要,好恐怖,遙月的臉色變得一會兒青一會兒白的。

“遙月?”展雲好奇的看着這個表情多變的人。

“你有沒有覺得有種很奇怪的感覺?”遙月問道。

“奇怪的感覺?”展雲疑惑。

“就是類似背後靈的那種感覺啦。”遙月此時感覺非常不好,“總覺得好像被什麽惡靈纏上了。”

“背後靈啊~~?”若有若無的拖長音,展雲轉頭看了看後方。
啊呀,好像被發現咯。悠悠笑着對展雲吐吐舌頭。

展雲嘴角一揚,伸手拍拍遙月的頭,笑着道:“遙月其實很膽小嘛,呵呵。”

“你!”氣不打一出來,遙月突然覺得手癢,她是應該要好好的活動下筋骨了。

“不過,這樣也不錯啊,膽小的遙月很可愛啊,你並不是強得不需要人在身邊吧,你也會有怕的東西。”輕柔的話語,展雲的聲音淡淡的,讓人覺得很溫暖。

他……爲什麽?遙月迷惘了。

展雲對着遙月微微的一笑。

“犯規,這樣太犯規了。”遙月低着頭,低聲說道。

“嗯?”展雲笑問。

嗚哇,這個氣氛看起來超好,悠悠在後方兩眼冒出心形泡泡。

“悠悠?你在這兒幹嗎?”冷逸風走過,正好看見悠悠那副白癡樣子,不由得皺眉問道。

“嗚哇,冷逸風,你幹嗎在這裏嚇人阿?討厭。”悠悠嚇了一跳,有點不滿的質問。

“我只是剛好路過阿。”冷逸風無奈的回答,“倒是你們,在這兒幹嗎阿?”

“悠悠,他是誰啊?”閻落在一旁好奇問道。

“冷逸風,無聊的人。”悠悠撇嘴說道。

看了冷逸風兩眼,“又是一個長得比本大爺好看的,氣。”閻落嘟囔着。

……無力,悠悠有點後悔拉這個白癡出來了。

“不用理這個自戀的白癡了,走吧,再不走就跟丢了。”悠悠揮手示意冷逸風跟上。

“誰?跟誰啊?”冷逸風問,這小妮子在幹嗎?

“遙月,展雲,他們兩個,啊,你别給我搞破壞哦。”悠悠警告道,雖然有沒有用她是不知道啦。

不語,破壞嗎?呵呵,像做賊一樣還真不是他的作風啊,冷逸風心裏這樣想到。

就這樣,背後靈增加了……

遙月在前面的感覺也就越來越奇怪了。

“啊,小偷!”一聲尖叫劃破長空。

小偷?哪裏?遙月東張西望的看着。

只見在人群中,有一個神色慌張,跑得飛快的家伙,後面,則是死追着不放的苦主。

完全的不經大腦思考,遙月一馬當先的衝了過去。

“遙月?”展雲快步跟上。

悠悠和冷逸風見狀也趕忙跑了過去。

“哪兒來的不男不女的小毛孩,擋本大爺的路。”小偷先見到前面衝出個人,本來還有點害怕,再一看那張稚嫩青澀的面孔,膽子又壯了起來,兇巴巴的吼着。

喀啦——某根筋斷了。

“不男不女~~~?”看不見表情,遙月的聲音緩慢而又陰森。

那個小偷慘了。展雲在心裏默默哀悼,同時也想到,看來沒自己出場的份了。

下一秒……

噼裏啪啦@#$%^&*^|#$%~~哐當!

拍拍手掌,“啊,舒服多了。”遙月笑着說,“來,阿姨您的包包,要收好噢。”

“遙月你沒事吧?”沒看清楚狀況就跑出來的悠悠。

呃……看見那個已經完全看不清楚本來面目的小偷。

冷逸風吹了聲口哨,“這個人,半殘廢了吧。”

遙月有點不好意思起來了,不過……

“悠悠,你怎麽會在這裏?”遙月好奇的問道,“還有冷逸風,閻落?”

“啊啊,那個,今天天氣不錯。”悠悠笑着打哈哈,轉身準備開溜。

“悠悠~~?”遙月笑着看着前方的三人。

閻落倒是爽快,“悠悠說想看看遙月第一次約會怎麽樣,就這樣拉我出來看戲啦。”

閻落,你死定了,悠悠心裏低咒。

遙月聽得臉都漲紅了,“我才沒有約會啊!!”

“哦,那下次,跟我約吧。”冷逸風邪氣的笑道。

“我沒約啊~~`”遙月此時的立場很明顯的薄弱。

“下次約會,别穿這個呆樣子啊。”悠悠在一旁建言。

嗚嗚,她沒有約會啦,怎麽沒人理她啊。遙月不知道該說什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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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噢!
太感動了吧!
小唯來看偶的轉文,好開心啊!
你覺得好看就好,小希會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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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了,别再說了。”

“她還那麽小。”

吵,好吵,他們又吵架了,嗚嗚,她很聽話,不要再吵了,不要。

哭,不能解決任何問題,那時她並不知道,只是在門後小聲地哭泣。

她,只能默默地看着這個日漸清冷的屋子。

好餓,好餓阿,爲什麽都不在,爸爸,媽媽,你們爲什麽不見了,都不要我了嗎?嗚嗚,我會一直很乖的。

小小的人影縮在牆角,接近昏厥。

“阿,誰家的父母這麽不負責任阿,把這麽小的孩子就這麽放着,都餓暈了。”歎息的聲音,周遭的吵雜聲讓她漸漸的有了知覺。

“小遙月,來,給你吃東西,餓壞了吧。”親切的聲音,啊,好香,可是媽媽說不能亂吃别人的東西,小小的腦袋猶豫的搖搖頭,雖然她很餓,但她會當個聽話的好孩子。

“可憐的孩子。”親切的鬍子叔叔,爲什麽有點傷感的看着她?

後來,她明白了,她的父母再也不會回來了,他們把她抛下了,爲了自己的追求,只有一個親切的叔叔照顧她,還教會她空手道,她大半的時間,幾乎都是在道館度過的。

緩緩地睜開眼睛,遙月感覺有種喘不過氣的感覺。

嗚……好久沒做關於小時候的夢了,心情超爛,去吃東西,這樣心情應該就會好很多了吧,難受的時候首選,食物。

看了看房間,簡簡單單的幾件擺設,是阿,一個人住,能有多少東西,桌子上有一張信封,啊啊,父親又過來放生活費了,附加交待,别給鄰居添麻煩啊。

是啊,她很聽話,不止不添麻煩,還總是會幫忙他們,叔叔伯伯都會很開心的稱贊她,結果,養成了習慣,不管是什麽,只要能幫,能做,她絕對會去做,也許是不安,所以她要找一個證明自己存在的方式。

父親來過了啊,唉。

遙月抓抓腦袋,啊啊,煩到了,今天這個心情,不去學校了吧,發個短信告訴悠悠幫忙講一下吧。

出去走走吧,這個心情還是要去吃東西,遙月隨手從信封抓了一點錢,隨便套了件外套就出去了。

面館……

“啊,老闆,再來一碗。”遙月笑着招呼道。

還,還要,老闆的臉色有點點發青,雖然有人那麽照顧他的生意是很好啦,不過……

遙月的面前,已經堆了兩摞像小山一般高的空碗了。

老闆目瞪口呆的看着,心裏想着,這樣吃下去,會不會有問題啊,這人看起來那麽弱不經風的,還真能吃啊。

“阿,吃好了。”滿足的走出了面館,遙月覺得似乎稍微好過了一點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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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以前到現在,她把父母的生活費幾乎都用在了吃上面,也許是某種執念吧,她自己也不知道。

好無聊,遙月坐在路邊的長椅上吹着冷風,這些日子被展雲,悠悠他們拉得四處團團轉,突然一個人這樣呆着有點不太習慣。

看了看旁邊的空曠籃球場,唉,心情不好發洩管道之二,運動。

“喲,暴力女。”有點冷傲的聲音。

呃,暴力女?遙月想到她把小偷給打的不是人後周圍人的表情,唉。

有點不想回頭,不過後面那位氣勢強的無法讓人把他人間蒸發掉。

“冷逸風,是你啊。”還是不情願的回頭了。

“稀奇,暴力女也會有講話這麽有氣無力地時候啊。”

“喂,什麽意思啊。”怎麽感覺這話處處帶刺阿。

“沒什麽意思,只是覺得你那副死樣子讓人很煩躁。”

阿咧?不想看可以不看啊。遙月覺得自己才是該煩躁的那個。

“喂,我什麽樣子關你什麽事啊?”

冷逸風邪邪一笑,“你有精神的樣子,欺負起來才有趣啊,這樣子的你,只讓人覺得無趣。”

“你當人玩具啊。”

啊啊,這個人怎麽那麽不可理喻啊,她好煩,别來惹他,明明是來發洩的,爲什麽落到在這兒跟人吵架的地步?

遙月開始思考自己的人生是不是在她不知道的時候被移偏了軌道。

“是啊,我一個人的玩具。”冷冽的眼神,邪氣的笑容,冷逸風很霸道的說道。

“你,你是不是非常想打架啊?我絕對可以滿足你想變豬頭的願望。”遙月氣到口不擇言。

“比起打架,還有更不錯的意見……”

噢噢,也好啦。

兩個鐘頭後……

“呼呼,不賴嘛。”遙月平攤在球場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氣。

“你才是,沒想到你的籃球水平能跟我不相上下。”這是贊賞,冷逸風的語氣雖然很淡,但卻流露出來佩服的感覺。

“我可是十項全能,籃球小意思啦。”遙月自傲的說道。

“哼,很有自信呢。”冷逸風冷哼一聲,“要不要再打一場?”

“下次吧,今天就這樣就好。”遙月躺在籃球場上看着天上的白雲。“我累了。”

“爲什麽會露出這種表情?”冷逸風在她身邊坐下。

他發現什麽了嗎?遙月看着冷逸風,卻發現他的眼睛是在看着天。

“回答我,爲什麽會有這種看起來像死了一樣的表情,一點都不适合你這個暴力女。”冷逸風繼續問道。

“什,什麽啊?誰死了啊。”遙月瘋掉,這個人,是不是一定要個答案才肯罷休呢。

“不想說?”有點冷起來了,估計是問話得不到回答而有些發怒。

“我跟你又沒什麽關系,幹嘛要說啊?”側個身子,背對着冷逸風,遙月煩悶,無比的煩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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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周圍的氣場好像一瞬間降了十度,是錯覺嗎?

“啊,是嗎?”超低壓的語氣,冷逸風?

“喂,你怎麽了?”翻個身坐了起來。

呃呃,那個眼神?

冷,冷到骨子裏的感覺,仿佛要把一切都摧毀掉。

“冷逸風?”這樣的他,有點陌生,但不知道爲什麽又有點熟悉。

一言不發的把遙月抓起走人。

“喂,你要幹什麽啊?放開我!”遙月發現她居然掙不開他的手勁。

遙月被拉到了牆角裏。

呃,這個感覺,有那麽點危險。

她整個人背靠着牆,冷逸風則是手撐在她的身體兩旁,呃呃,她現在算是被困住了嗎?不知不覺地周圍的氣氛變得緊張了起來。

冷傲的臉,冷冽的眼神,如冰雕的表情,只是專注的看着她。

不知道爲什麽,呼吸有點不暢,她生病了嗎?

“你怎麽了,嗚……?”現,現,現在,發生什麽了?

話還沒講完,冷逸風的唇很霸道的壓上了她的唇,嗚嗚?天啊,她要喘不過氣來了啦。

睜大眼睛看着那個似乎是生氣了的人,現在是怎樣?遙月也很火,爲什麽她就那麽倒霉要被吻來吻去啊,她,她,她快不能呼吸了啦。

“啊。”很使勁地把人推開。

臉色因爲呼吸不暢漲得通紅,遙月似乎刺激太大,導致舌頭有點打結。

“你,你,你幹什麽啊?”

“你說我是外人。”冷逸風冷聲說道。

“我沒有啊。”遙月反駁着,才想到重點根本不是這個,“你幹嘛親我啊?”

“哼,我可不是展雲那個好好紳士。”冷逸風沒半點後悔狀。

“這又關展雲什麽事啊?”遙月徹底瘋掉,爲什麽總是牛頭不對馬嘴的答案?!

“你不是要跟他訂婚了嗎?”冷逸風提到這個就火大,這支臭狐狸,給他來這招。

“不是,不是,我只是幫忙而已。”遙月提到這個也很頭痛。

“遲鈍的家伙。”冷逸風冷哼道。

什麽啊,誰遲鈍啊。遙月氣呼呼的道:“喂,你是不是非常想惹我生氣啊。”

“呵呵,這樣也好,那樣你的腦袋裏只能想着我,哈哈。”冷逸風笑了,有點霸道的感覺。

你生氣也好,難過也罷,只要是看着我,我都不會在乎,我只是想讓你永遠的陪在我身邊……腦子裏突然浮現出這段話,遙月有點傻眼。

“你有病啊。”歪過頭不去看那張冰臉,殺傷力很強,她不想被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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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看起來好多了,别再讓我看到那副死人臉。”冷逸風看着遙月說道。

啊,難道,他是因爲看我精神不好嗎?遙月歪着腦袋開始思考這個可能性,不不不,這個爛人,怎麽可能,又在否定。

“你擺着那張臉,又想我吻你嗎?”冷逸風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誰想啊,放開我啦。”遙月臉紅紅,她才不要,不要,不要~~

“那就别再擺那張死人臉,看了就不舒服。”冷逸風歪頭說道。

“不關你的事,我要走了。”遙月快速跑開。

“喂,”冷逸風開口了,“你喜歡展雲嗎?”

?心口一跳,“爲什麽這麽問?”遙月很奇怪,這關展雲什麽事啊?這兩個人,他們之間的關系似乎也很奇怪。

看了看遙月,冷逸風淡淡的說了聲,“算了。”

“冷逸風?”這個表情,好奇怪,遙月不明白,一臉的疑惑。

“喲,怎麽,還在想我的吻,沒關系,想要,隨時可以。”冷逸風邪笑道。

“才不要。”狠狠地踩了他一腳,跑走了。

“那你要不要做我的女朋友?”一句問話在後面響起。

停住,“别開玩笑了。”遙月留下這一句,就跑走了。

衝回家後,遙月滿臉的通紅,她,她剛剛聽到了什麽?女朋友,冷逸風?阿哈哈,絕對是當她好玩的。

她,雖然有對戀愛的好奇,但卻沒有對愛情的渴望,父母的關系,讓她對這個領域持續保持距離,唉,突然這種事衝到面前,她,只有逃跑一途。

冷逸風則是站在街道上,淡淡的自言自語道:“啊,她被嚇跑了,如果不說明就一直那樣,遲鈍的家伙啊。”

舞會,馬上就要來到了,到時候你會有何表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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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不停的在滴,心,撲通撲通直跳,完蛋,這樣下去,真能撐完今天晚上嗎?

遙月現在的心情就像是那搖搖晃晃的小船,搖擺不定,擔驚受怕,她很擔心,今天,終於來到了。

舞會的日子,她現在正在等待,等待着那門後的一切。

“遙月,好了沒?”悠悠在門外問道。

這身衣服還真的是個麻煩,複雜繁瑣,累人,爲什麽會有人喜歡穿這種衣服啊,她討厭這輕飄飄的裙子,總覺得與自己是如此的格格不入。

呼,對着鏡子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遙月對着鏡中的自己說,冷靜,冷靜,就今天一天,完了就好了,完了就能回到自己的世界。

“遙月?”悠悠又在催了。

“好,好了,還行吧?”有點不好意思地看着悠悠,遙月實在覺得自己不適合這紗一樣的禮服,而且,她真的覺得自己不適合淑女裝,不搭,太不搭了。

“果然是佛要金裝,人要衣裝啊。”冷逸風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了。

這個語氣,是自己除了衣服好看就沒别的好看了吧,唉,她就知道。遙月郁悶了。

“悠悠,我現在逃跑行不行?”

“不行。”回答她的是一臉微笑的展雲。

“遙月,很好看啊,人要有自信,明白?”悠悠重重的拍了遙月的肩膀一下。

咳咳,痛!遙月被打得忍不住咳了起來,悠悠什麽時候力氣那麽大了?她很懷疑自己以前見的跟最近見的不是同一個悠悠。

“啊,大姐姐!”小南開心的跑了過來。

“小南?”遙月也很開心,小孩子,總是比較討人喜歡的。

“大姐姐是雲哥哥的未婚妻?”小南好奇。

“呃……這個,那個,有很多方面的原因啦。”遙月也不知道該怎麽回答這個問題,只能哈哈,一笑帶過。

“走吧,要去見爺爺。”展雲伸手過來牽着。

“這麽快?”她還沒準備好,要怎麽掰這個彌天大謊啊,慌,慌,超慌!

跑,來不及,展雲緊緊地抓着她,唉,她是昏了頭了答應他演這出戲,唉。

趁着走過去的同時,看看四周,遙月爲這種華麗感到乍舌,她不懂,這就是上流人的社會,各個都是盛裝打扮,舉止優雅的交談,進食,華麗的餐桌布在四周,連服務生感覺都比自己來的高貴,璀璨燈光,觥籌交錯,仿佛來到了一個富麗堂皇的宮殿,最吸引自己的大概只有那些精美的食物了,哦,天,還有管弦樂隊,這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狀態,誰來告訴她?

她,不屬於這裏,遙月深深地對自己下結論,灰姑娘的奇迹只因爲她是奇迹,而自己,並不是灰姑娘。

一路走去,應付着周圍人的好奇眼光,看來自己還挺出名的啊,遙月有點自嘲的想了想。

到了,她看向了面前的老人。

“爺爺,我來了。”展雲恭恭敬敬的說道。

“展爺爺好。”遙月很僵硬的打招呼到。

“你就是杜遙月?”冷冷的一句話,好大的壓力。

“是。”很害怕,這個爺爺感覺很強,好可怕。

“你爲什麽會跟我孫子在一起?”

??這要怎麽回答。

沉默,遙月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你有什麽才藝?”

??沉默。

“插花,鋼琴,舞蹈,繪畫,你會哪一樣?”問題一個接一個。

“我會空手道……”遙月最後擠出這麽一句,她實在不明白要會這些是爲什麽。

“插花可以陶冶情操,鋼琴可以培養氣質,舞蹈可以美化儀態,繪畫可以感受生活,空手道?學一點防身術也無妨,但是學過了頭,就不好了。”展爺爺的話一句接着一句,就是在打擊杜遙月。

“我……”正想開口,展雲突然按住了她的手。

??疑惑的看着展雲。

“爺爺,這些都不重要。”展雲笑着說道。

“是啊,不重要,那重要的是什麽,愛嗎?她能幫你什麽嗎?這個女孩在我看來根本一無是處。”展天行看着展雲有些惱火。

“對不起!”遙月也來火了,敬他是老人才禮讓三分,但並不表示對方可以得寸進尺。

“我是不會插花,鋼琴,舞蹈等等等等,但是,我知道我能做什麽,而我正努力去做,我靠着自己的雙手讓自己好好的生活下來。”遙月也不知道怎麽了,她自己打工受氣的時候都沒這麽衝動,爲什麽在這兒就一古腦的說話啊。

“你是指你的打工嗎?那在我看來就跟小孩兒玩一樣,只是玩玩。”

“看來展爺爺調查過我,是嗎?”遙月努力克制着衝上腦門的怒氣。

“是又怎樣?我孫子看中的人,做長輩的當然要看一看!”展天行提到這個就來氣,他介紹了那麽多名門千金,結果,氣啊。

“那爺爺,請問怎樣你才能接受呢?”展雲問道。

“接受,行啊,她不是很自傲於她的打工自立嗎?那,三個月,我給她三個月的時間,如果她能賺到一百萬,我就接受。”

我爲什麽非的接受啊?遙月在心裏想着,本來今天舞會完了,戲也就散場了,看來,還有安可。天啊,不接受,好象顯得太沒骨氣,接受,似乎是牽扯不清了,好象自己爲了跟展雲在一起,什麽都肯做一樣,她又不是那種爲了愛,什麽都肯做的人,更何況,連愛不愛都還不知道呢。

“接受,幹嘛不接受,遙月小姐看起來也不象是會認輸的人。”冷逸風在一旁淡淡的插嘴。

冷逸風~~!僵硬的扭過脖子看着他,遙月幾乎想把他頭給割下來當球踢。

一百萬,對這裏的人是九牛一毛,對自己,有一百萬她真的可以枕着錢開開心心睡大覺了。

一百萬,我去哪裏弄這一百萬?遙月思考起來這個賺錢的可能性,得出結論如下,一,買彩票,中大獎,可能性,零,她一向不是運氣好的主。二,炒股票,指望它突然大漲特漲,可能性,零,理由同上。三,把自己給賣了,大概,不,是肯定不夠。

“冷逸風,你剛才叫我接受,是有什麽好辦法嗎?”遙月低聲問冷逸風道。

“簡單,當我的私人助理,私人保鏢,兼私人傭人。”冷逸風笑道,“幹得好我就加薪。”

“你少來。”有錢人,錢當白開水,這個人遲早把他家敗光!遙月得出這麽個結論。

“接受還是不接受?”展天行繼續剛才的問題。

“爺爺,你不能……”展雲努力的想要說服爺爺改變這個念頭。

“我不能,我什麽時候需要聽你的啦?”老人有時候掘起來,一點都不輸給小孩子。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這的確不是很容易的事。”展雲陳述道。

“如果她真的想跟你在一起,那她就該拼了命的做到。還是,你們只是來演場戲來糊弄我老爺子?”展天行眯着眼睛問道。

!!這個老狐狸!展雲開始思考着一連串的聯系,爺爺其實並沒有自己想的那麽討厭遙月,那現在,又是如何?

遙月想着,不答應,穿幫,丢臉,咬咬牙,“接受!”

剛說完,她就後悔了,而且她確信看到了老人眼裏的精光,她是不是又做了什麽蠢事啊?

再度確認,衝動是魔鬼,衝動是毒藥,衝動是死亡的鐘聲,嗚嗚嗚嗚……

舞會,依然在繼續,而她,則已經不想踏入舞池,她,不是灰姑娘,更沒有水晶鞋,即使沒到十二點,她的魔法也已消失,她,不屬於這個華麗絢爛而又奢華的地方,而她那個名義上的王子,則是在一旁,靜靜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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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萬,一百萬,她到哪裏去給變出一百萬啊,遙月現在算是嘗到了一時嘴快的後果。

嗚,無力地攤倒在課桌上,講台上的老師在講什麽她也完全的聽不進去。總覺得,自從遇到展雲開始,一切都已變了模樣,而她,卻與這世界有些隔離了。

嗖,一個紙條丢了過來。

遙月翻開來看了看,是悠悠丢的,内容也就是問她想到辦法沒有,啊啊啊,她要想到就不會在這裏發愁了嘛。嗚嗚。

一百萬,她哪裏能賺啊,吹大話,果然是沒好下場的。

要死掉了,真的要死掉了,有點絕望的搖着腦袋,啊啊啊,自己幹嘛那麽笨阿,想到這,遙月忍不住錘了自己兩拳。

“杜遙月!”老師點名道。

“啊?”茫然的抬頭,剛才講什麽在啊?

“如果想要解決頭疼的問題,還是去保健室開藥比較好,别在這兒自我摧殘。”老師撇下這一句,示意杜遙月出去。

??這算什麽?

無力地走出了教室,遙月靠在牆上,想着自己做了什麽啊,不就是救個貓,然後被人救,然後……阿,她不幹了,行不行?

“哇~~~~”還沒弄清狀況,遙月就被拉走了。

“你幹什麽?”怒瞪着那個隨隨便便把她拉出來的人,這下可好,這次她可是真真正正的逃課了。

“來看看你,怎樣賺到一百萬阿?”冷逸風有點戲謬的笑容。

呃~~~~~天啊,我做了什麽錯事嗎?老天爺~~~~!遙月感覺自己現在是霉運纏身,非常!

“怎樣,要不要接受我的建議啊?”冷逸風在旁邊說道。

“免了!”非常乾脆的回答。

“那你有什麽好方法嗎?”淡淡的問道。

“沒有……”聲音很明顯的底氣不足。

冷逸風笑了,倔強的個性,一點沒有改變,骨子裏的東西,是怎麽樣都改變不了的。

有點心虛的眨了眨眼睛,遙月看了看冷逸風,“喂,那個……”

“什麽?我的名字可不是這麽叫的。”笑着的人,不知爲什麽,那個感覺很像那隻狐狸展雲。

這家伙,故意找麻煩嗎?遙月心裏暗自氣道。

“啊呀,展天集團的董事長啊!”路邊的行人突然指着路上的大屏幕。

“啊呀,那個是他孫子阿,好帥啊。”有的女生眼睛成心形。

惡,天啊,我看到一堆花癡,遙月突然想到自己現在的身份,名義未婚妻,感覺會隨時被暗殺。(有那麽誇張嗎?)

“唉,你未婚夫哦。”冷逸風在遙月耳邊說到。

屏幕上,展天行淡淡的說出一番話,“今日,我對外界宣布,正式確定展雲爲我的繼承人,同時要爲他,找一個保鏢,男女不限,只要他有實力,都可以,薪水一天1萬。”

只見,屏幕上,展雲站在旁邊,有點無奈的笑着。

一天1萬?遙月兩眼放光。腦中仔細的計算,一天一萬,三個月,90萬還要多,剩下的,總會有辦法,那可比100萬要簡單得多了。

“這個老狐狸。”冷逸風看着屏幕道。展雲需要保鏢?騙鬼鬼都不信。

“我要去!”遙月看着屏幕開始傻笑,哈哈,老爺爺,哈哈哈,我氣死你。

……

遙月順着電視屏幕上的信息,找到了面試的地方。

“我來面試。”笑着看着面試官說道。

面試的人帶點不屑的看着遙月,“你是女生吧?”

有點疑惑,遙月笑問道;“是啊,是女生有什麽問題嗎?”

“女生來當什麽保鏢啊,”面試官帶點嘲笑的說道,“你能打嗎?”

“能阿,不能幹嘛來啊?”遙月不懂。

“前面的女生也是這麽說的,不過,在測試的時候就開始大哭大叫還撒嬌,完全是衝着展少爺來的,哼,你也一樣吧。”冷冷的看着遙月。

無語,遙月告訴自己,我忍,爲了那個高薪我忍。強裝出一副和藹的笑容,“我接受測試,到時候再決定吧。”

面試官攤攤手。“OK。”反正急着去送死,沒什麽好在意的。

遙月被帶到一個很大的練功室,裏頭站着四個身形健壯,黑衣束身的人,功夫似乎都不弱。

“規則?”遙月邊問邊晃晃腦袋,伸伸胳膊,壓壓腿,開始熱身。

“只要你能打敗他們四個,就算通過了。”面試官似乎根本就不曾想過她會通過,只是例行公事的交代一下,就退出了房間。

“面試的先生,請你等一下。”遙月喊道。

“什麽事?”

“請你在這兒看着就好,讓他們四個同時上吧。”遙月自信的說道。

“什麽?”驚訝。

“這樣比較快,也比較省力啊。而且,你不看的話怎麽知道我可不可以啊?”遙月說道。

那是因爲我根本就沒想過你可以啊。面試官腦子裏這麽說道

“紫堂先生,我們接受。”四個黑衣人似乎達成了共識了。

紫堂歎口氣,算了,“隨便吧。”

“請。”遙月行了個禮。

啪,啪,咔嚓,哐當。

20分鐘過去後……

只有一個笑得很開心的女生和四個攤到在地上的大漢。

“我赢了。”遙月看着有點傻眼的紫堂,“算是通過了吧?”

“啊?哦,是的。”反應慢了一拍得回答。

“來這邊簽合同吧。”紫堂說道。心裏想着,這個女生可真可怕,一副瘦弱的樣子,居然打倒四個黑帶。

合約:杜遙月成爲展雲的保鏢,期限一年,這段時間,必須貼身保護,食宿一起,薪水,最低1萬,依情況調整。

呵呵呵,看着合約傻笑的遙月,腦子裏只有,100萬,我來了,哈哈哈哈。

“原來當我孫子保鏢的人是杜小姐啊。”展天行的臉上看不出表情。

“是啊,展爺爺。”遙月笑得一臉燦爛,呵呵,老爺爺,是不是很嘔阿?沒想到,我會從你這兒來賺這個錢吧。

“那從今天開始就住到展雲那兒去吧。”展天行淡淡的說道,“反正你們也是未婚夫妻嘛。”

我們該死的不是!遙月突然發覺自己好像掉進了一個陷阱,只是說不出來是哪裏出現了錯誤。

“住到展雲那兒去?”遙月困難的吞了吞口水,合約上好像是有這麽一條。

“是的,收拾好東西就去,現在你可以出去了。”展天行下了逐客令。

遙月低着腦袋走出了展天行的辦公室。

嘟嘟嘟,展天行桌上的電話響了起來。

“展雲,我就想你也該打過來了吧。”展天行對着電話那頭說道。

“爺爺,你到底在玩什麽遊戲呢?”展雲歎氣道。

“你的未婚妻,現在爲了那100萬成爲了你的貼身保鏢了,現在她就要去你那邊了。”展天行自顧自的說着。

“爺爺,你該知道我根本不需要保鏢的!”展雲感覺上有點生氣了。

“我當然知道,只是,你的未婚妻好像沒多喜歡你嘛,所以,你好好想想吧。”展天行說完這番話就挂了電話。

爺爺啊,你到底在算計什麽呢?展雲苦笑着看着被挂斷的電話那頭傳來的嘟嘟聲,他都被弄糊塗了。

手機忽的一閃,是冷逸風發來的短信:展老爺子可真是爲你着想啊,讓你可以跟你的“未婚妻”培養感情。

展雲看到這條短信,簡直哭笑不得,估計待會兒,遙月要殺了他還來不及呢,這個保鏢,感覺上更加危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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