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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提菩薩感應版(行者篇 )

準提菩薩感應版(行者篇 )

瞿波羅王修准提法登基\覺囊派 多羅那他尊者 著 張建木 譯
在中部與東方的交界處有蔗增林苑附近一個色相美好的王族女子與一個樹神會合,一天生下一個具相之子。略微長大時,在那個神的所在地掘樹根處的土,得到一個自身放光的摩尼寶,以此從一阿闍梨受得灌頂,乞求純陀天女(準提佛母的藏文譯名)觀修教誡並加以修持。
暗中攜帶一個本尊手識(飾)小木杖不離其身。一天天女夢中現身予以加持,以後到聖法薩波那[伽蘭(另本翻為菩薩)]乞求獲得王位,授記說:“你到東方去可獲得王位。”他就前往東方。
那時藩伽羅國已經多年沒有國王,一切國人痛苦不安,一些首腦人物會商,為了依法護持國土要立一個國王。過去作過梨提滿多具有神變的國王王妃的一個咒力大而兇暴的龍女,有人說是瞿毗旃陀羅王的王妃,又有人說是羅梨多旃陀羅王妃,那裏所立的國王當晚她就吃去。這樣殺害所有被立的國王,可是又說:“沒有國王國家不吉祥,”每天午前立了國王當晚她就加以殺害。明天日出時把屍體拋出。國人這樣輪次作下去已經好幾年了。
那個修純陀天女的成就者到達一戶人家,那家的人們不勝痛苦,就詢問其原因,回答說天明就輪到他兒子作國王。他說:“若是給予報酬,我來代替。”他們高興萬分把報酬給了他。天明時登了王位,當天半夜時,龍女變成羅剎女相,照舊來吃。
他就用本尊的手識(飾)刺擊,那龍女死去。黎明抬屍人來,看見他沒死,大家都很驚奇,後來又答應代替別人,七天之內即位七次。以後大家都說:“此人具有大福德。”於是立他作永久的國王,獻號為瞿波羅。他的前半生統治藩伽羅,下半生摩揭陀也收服。在歐丹多補梨附近建立那爛陀寺,在此兩大國中建立好多僧寺,廣事供奉佛教。
--原文出自:多羅那他著印度佛教史 第二十八章 瞿波羅王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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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度諸王受准提佛母的護持成就\蔡巴‧貢噶多吉 著  (轉貼)
釋迦牟尼滅寂後一百年,有阿育王者出世,作南贍部洲之王。此後依次有七贊扎王登上印度之王位,即:哈德贊扎王、室利贊扎王、阿比贊扎王、達磨贊扎王、噶瑪贊扎王、貝扎瑪贊扎王、郭米贊扎王,他是扎蘭達講經院的弟子。這位國王的手印母(同修大手印法的女人)是一龍女,每夜食一國王。
後來郭跋拉王調伏此龍女,由此傳出七跋拉王,即:郭跋拉、達磨跋拉、畢喀跋拉、達瑪跋拉、希瑪跋拉、摩跋拉、勒跋拉。勒跋拉王之後因大臣叛亂七跋拉王的(王統)斷絕。此後有四塞那王出世,即:巴拉塞那、格巴塞那、米尼扎塞那、瑪痕塞那,他們手中各拿著一件象徵王權的東西。
七贊扎王和七跋拉王受「准提佛母」的護持而獲成果,在七跋拉王在位時期,所有的聖賢學者都降臨世間。當達瑪跋拉在印度執政時期,西藏是贊普塞那累江允在位,這見於大成就者鄔金巴所抄寫的雅隆贊普陵墓的碑文中。
--原文錄自:紅史‧三、印度王統簡述釋迦滅寂年代的算法(亦名烏蘭史冊,歷來為藏族先輩諸史家所推重,是研究藏族史及唐蕃關係為可缺少的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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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無畏蒙準提菩薩救度\佛教史
善無畏三藏是甘露飯王的後裔,他的父親是佛手王。師端嚴有威儀,10歲領戒,13歲嗣位。諸兄王舉兵構亂,他不得已隨徵,回來對母后及大臣們說:“吾志於道。”因讓位與其兄,太后見其志決,哀許之。
善無畏出家後,到南海邊得殊勝的招提,入法華三昧,發願聚沙建塔一萬區,黑蛇傷指也不退轉。後來借搭商人之船往中印度,途中密修禪誦,口放白光,三日無風,舟行於波平如鏡的海上,航駛甚速,偶遇賊難,同船遭劫有生命危險,師為了安慰弟子及同船的乘客。而默然誦準提真言,感召七俱胝佛母本尊現身相,這些盜賊果然被其他賊寇所殲滅。
那些賊寇後來悔罪歸依善無畏大師,並為他們指引旅途,越過窮荒遍野險惡的水域。經過種種苦難,終於到了中天竺,國王夫人是善無畏大師的姊姊,王問其他們如何來的,聽了他們的沿途遭遇,都對他們稱讚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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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剛智設準提壇祈雨\煮雲法師撰
有一次,智師隨駕往洛陽,那年乾旱,從元旦至五月滴雨未降,各方道壇神廟祈雨,也無靈應,帝因而詔請智師設壇祈雨,智師命不空等法師於所住地方起壇,繪七俱胝菩薩像,立於壇上,帝派一行禪師觀驗,如是七日,仍是火陽當空,萬里無雲。七日下午,西北風起,飛沙走石,瓦起樹拔,大雨驟至,結壇之處,穴穿其屋,遠近驚駭。雨過天晴,京城士庶人等,咸來觀看,都說智師獲一龍,穿屋飛去了,每日求觀者萬餘人。
--原文:譯經弘道篇(煮雲法師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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俱胝崇惠禪師\閩扆峰沙門 熙仲 集
○師(法欽禪師)住徑山日,獨坐北峰石屏之下。
有白衣士,拜于前曰:「弟子乃巾子山人也;長安佛法有難,聞師道行高潔,願度為沙彌,往救之。」
師曰:「汝有何力?」
對曰:「弟子誦俱胝觀音咒,其功無比。」
師曰:「吾坐後石屏,汝能碎之乎。」
曰可:「有頃吒之,石屏裂為三片。」
今喝石岩是也,師知其神異,即為下髮,給衣缽,易名曰:「崇惠」(僧傳)。
--原文錄自:歷朝釋氏資鑑卷第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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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暄法師\淛東沙門 曇噩 述
生建陽之留氏。幼沈靜。有問而後有言。 稍長客婺女。遂以淨人。入開元寺出家。一日婺守過之。 見曰。此兒精神卓朗。異時必圍繞千眾。利益世間。
宜趣薙落。以務進修。既受具。 乃止息金華山北百家嚴石穴中。常晝夜持誦七佛俱胝咒不輟(編按:七佛俱胝佛母心大準提陀羅尼法(1卷) 唐善無畏譯) 。上無屋廬。 下無床榻。雨露霜雪之變。則有紫雲覆之。如蓋狀。 久之徙居赤松洞之東峰。禎瑞尤著見。貞元二年。 遇志賢禪師。為說心法。獲證悟。而持誦益效
元和八年。中丞范揚遣使。施乳香氈罽器皿。而暄即以散之。無所受。 中書舍人王仲。請就大雲寺。授四眾菩薩戒。 十二年尚書孟簡。請說法於會稽。固辭不往。八月竟歸。 示寂開元寺。春秋七十六。
--錄自:新脩科分六學僧傳卷第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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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了凡傳\卍新纂續藏經第八十八冊《居士傳》
袁了凡。名黃。江南吳江人。故字學海。幼孤業醫。
有術者孔生。善皇極數。推了凡命。勸令習儒書曰。
明年當補諸生。後以貢生為知縣。終五十二歲。然無子。
了凡之先贅嘉善殳氏。遂補嘉善縣學生。既而貢太學。
其考校名次廩米斗石之數悉符孔生懸記語。
頃之訪雲谷禪師於棲霞。與雲谷坐對一室。三晝夜不瞑。
雲谷異之曰。子晝夜中不起妄想。入道不難也。了凡曰。
吾生平有孔生者懸記之。既驗矣。
榮辱生死其有定數審矣。知妄想之無益也。息之久矣。雲谷曰。
吾以豪傑之士待子。不知子之為凡夫也。
人之生固前有定數焉。然大善大惡之人則皆非前數之所得定也。
子二十年坐孔生算中。不得一毫轉動。凡夫哉。
曰然則定數可變乎。雲谷曰。命自我造。福自己求。
一切福田不離自性。反躬內省感無不通。何為其不可變也。
孔生懸記汝者何。試說之。了凡以告。雲谷曰。
汝自揣應得科第否。應生子否。了凡自忖良久曰。不應也。
好逸惡勞。恃才矜名。多言善怒喜潔嗜飲之數者。
俱非載福之基也。雲谷曰。人苦不知非。子知非。子即痛刷之。
從前種種譬如昨日死。從後種種譬如今日生。
此義理再生之身也。何前數之不可變也。了凡韙其言。
肅容再拜曰謹受教。因為疏。發己過於佛前。
誓立功行三千以自贖。雲谷於是授以功過格。教以準提咒。
謂曰。事天立命。須於何思何慮時。實信天人合一之理。
於此起善行。是真善行。於此言感通。是真感通。
孟子論立命曰。夭壽不二。修身以俟之。
曰夭壽則一切順逆該之矣。曰修則一切過惡不容姑忍矣。
曰俟則一切覬覦一切將迎皆當薙絕矣。到此地位。纖毫不動。
求即無求。不離有欲之中。直造先天之境。汝今未能。
但持準提咒無令間斷。持至純熟。
持而不持不持而持。日用應緣念頭不動則靈驗矣。是日更字了凡。
自後終日兢兢。暗室獨處戰惕倍至。
遇人憎毀恬然容受不校也。其明年為隆慶四年舉於鄉。
自言行履未純。檢身多悔。積十餘年而前所誓三千行始滿。
復誓再行三千行。無何生子儼。又三年後所誓滿。
復誓行一萬行。後四年為萬歷十四年成進士。授寶坻知縣。
了凡自為諸生。好學問。通古今之務。
象緯律算兵政河渠之說靡不曉練。其在官孜孜求利民。治績甚著。
而終以善行遲久未完自疚責。一夕夢神告曰。
減糧一事萬行完矣。初寶坻田賦每畝二分三釐七毫。
了凡為區畫利病。請於上官得減至一分四釐六毫。
神人所言指此也。縣數被潦。乃[泳-永+(虍-七+(一/八/八/目))]三坌河築堤以禦之。
又令民沿海岸植柳。海水挾沙上。遇柳而淤。
久之成堤。治溝塍。課耕種。曠土日闢。省諸徭役以便民。
後七年擢兵部。職方司主事。會朝鮮被倭難。來乞師經略。
宋應昌奏了凡軍前贊畫兼督朝鮮兵。
提督李如松以封貢紿倭。倭信之不設備。如松遂襲。破倭於平壤。
了凡面折如松不應行詭道。虧損國體。
而如松麾下又殺平民為首功。了凡爭之強。如松怒。獨引兵而東。
倭襲了凡。了凡擊卻之。而如松軍果敗。思脫罪。
更以十罪劾了凡。而了凡旋以拾遺被議。削籍歸。
居常誦持經咒習禪觀。日有課程。公私遽冗。未嘗暫輟。
初與僧幻予.密藏議刻小本藏經。閱數年事頗集。
遂於佛前發願云。黃自無始以來。迷失真性。枉受輪迴。
今幸生人道。誠心懺悔破戒障道重罪。勤修種種善道。
睹諸眾生現溺苦海。不願生天獨受樂趣。
睹諸眾生昏迷顛倒。不願證聲聞緣覺自超三界。但願諸佛憐我。
賢聖助我。即賜神丹或逢仙草。證五通仙果。
住五濁惡世。救度眾生。力持大法永不息滅。又願得六神通。
智慧頓開。辯才無量。一切法門靡不精進。
世間眾藝高擅古今。使外道闡提垂首折伏。作如來之金湯。
護正法於無盡。發願已。書之冊。為唱導焉。
家不富而好施。歲捐米數百石。飯僧居其大半。餘施窮乏者。
曰傳佛法者僧也。吾故急焉。妻賢助之施。亦自記功行。
不能書。以鵝翎莖漬硃逐日標歷本。
或見了凡積功少即顰蹙。嘗為子製絮衣。了凡曰何不用棉。
曰欲得餘錢以衣凍者耳。了凡喜曰。若能是。不患此子無祿矣。
家居十餘年。卒年七十四。喜宗朝追敘征倭功。
贈尚寶司少卿。著誡子文行於世。其積善篇曰。
易曰積善之家必有餘慶。然其真假端曲是非半滿大小難易。
當深辨也。何謂真假。人之行善利人者公。公則為真。
利己者私。私則為假。根心者真。襲跡者假。
無為而為者真。有為而為者假。何謂端曲。今人見謹原之士。
類以為善。其次則取邊幅自守者。
至言大而行不揜者棄之矣。然聖人思狂者與狷者而以原人為德賊。
是流俗之取捨與聖人反也。
天地鬼神之福善禍淫與聖人同是非。不與世俗同取舍。
有志積善者慎無徇流俗之耳目也。但於己心隱微默默自洗滌。
默默自檢點。如其純為濟世之心則為端。
有一毫媚世之心即為曲。純為愛人之心則為端。
有一毫憤世之心即為曲。何謂是非。
魯國之法有贖人於諸侯者受金於府。子貢贖人而不受金。孔子聞之曰。
自今以往無贖人於諸侯者矣。子路拯人於溺。其人謝以牛。
子路受之。孔子喜曰。自今魯國多拯人於溺者矣。
故知人之為善不論見行而論流極。現行善其流足害人。
非善也。現行似未盡善。而其流足以濟人。非不善也。
何謂半滿。易言善不積不足以成名。是如貯物於器焉。
勤而貯之。日積而滿。懈而不貯則不滿也。此一說也。
昔有女子入寺施錢二文。主僧親為懺悔。及後入宮。
回施千金。主僧令其徒回向而已。女子問其故。僧曰。
前者施心甚虔。非老僧親懺不足報德。今則有間矣。
此千金為半。二文為滿也。鍾離授丹於呂仙。
點鐵成金可以濟世。呂問曰終變否。曰五百年後當復本質。
呂曰如此則誤五百年後人。吾不為也。
曰修仙要積三千功行。汝此一言三千功行滿矣。又一說也。
又為善而心不著善。則隨所成就皆得圓滿。
心著於善終身勤厲止於半善。譬如以財施人。內不見己。外不見人。
中不見所施之物。是謂三輪體空。是謂一心清淨。
則斗粟可以種無涯之福。一文可以消千劫之災。
苟此心未忘。雖施萬鎰福不滿也。又一說也。何謂大小。
昔衛仲達為館職。被攝至冥司。吏呈善惡二錄。
惡錄盈庭。善錄如箸而已。以稱平之。則善錄重而衡仰。
惡錄輕而衡低。仲達問何書重如是。
吏曰朝廷嘗大興工役。造三山橋。君上疏諫止之。此疏稿也。仲達曰。
某雖言之。未見從。於事何補。吏曰。雖未見從。
君一念之仁已被萬民。善力大矣。故知善在天下國家。雖少而大。
若在一身。雖多亦小。何謂難易。
先儒謂克己須從難克處克。夫子告樊遲為仁曰。先難。若難舍處能舍。
難忍處能忍。斯可貴矣。善量無窮。義類亦眾。
有志力行推而廣之。其改過篇曰。夫造福遠災。
未論行善先宜改過。然改過有機。其機在心。第一要發恥心。孟子曰。
恥之於人大矣。以能用恥則聖賢。不能用恥則禽獸。
幾希之間。其危甚矣。第二要發畏心。日月在上。
鬼神難欺。雖在隱微。實昭鑒之。一念悔悟真誠。
足滌百年宿穢。譬如幽谷。一燈才照。積暗俱除。故過不論久近。
貴於能改。但人命無常。一息不屬。欲改無由。
可為哀痛。第三要發勇心。人不改過。多是因循退縮。
若有刻不能安之。心如毒蛇螫指。疾速斬除。不肯姑待。
此風雷之益也。然人之過有從事上改者。有從理上改者。
有從心上改者。工夫不同。效驗亦異。如前日殺生。
今戒不殺。前日怒詈。今戒不怒。就事而改。強制於外。
其難百倍。且病根終在。東滅西生。非究竟廓然之道也。
善改過者。未禁其事。先明其理。如過在殺生。即思曰。
上帝好生。物皆戀命。殺彼養己。於心不安。
且其在彼既受屠割。復入鼎鑊。種種痛苦徹骨入髓。
而其在己珍饌羅列。食過即空。疏食菜羹儘可充腹。
何為戕物虧仁造虛妄業。如前日好怒。必思曰。人有不及。
情所宜矜。悖理相干。於我何與。無可怒者。
又思天下無自是之豪傑。無尤人之聖賢。行有不得。悉以自反。
謗毀之來。歡然受賜。且聞謗不怒。雖讒焰灼天。如火焚空。
終將自息。聞謗而怒。雖巧言力辯。如蠶作繭。
自取纏綿。不惟無益。兼有大損。其餘種種過惡。
皆當據理思之。此理日明。過將自止。何謂從心而改。過有千端。
惟心所造。吾心不動。過安從生。
學者於好色好名好貨好怒。種種過端不必逐類尋求。但當一心為善。
時時正念現前。邪念即起污染不上。
如太陽當空魍魎自遯。如紅爐炙炭雪點自消。此精一之正傳。
乃執中之大道。如斬毒樹直斷其根。枝枝而求。葉葉而摘。
祇益自勞。終成迷復。大抵最上治心。當下清淨。纔動即覺。
覺之即無。苟未能然。則明理以遣之。又未能然。
隨事以禁之。發願痛改。明須良朋提撕。幽須鬼神證明。
一心懺悔。晝夜不懈。
經一七二七以至一月二月三月必有效驗。或覺心神恬曠。或覺智慧頓開。
或處冗沓而觸念皆通。或遇冤讎而回嗔作喜。或夢吐黑物。
或夢往聖先賢提攜接引。或夢飛步太虛。
或夢幡幢寶蓋種種勝事。皆過消罪滅之象也。然不得執此自高。
畫而不進。義理無窮。功行無窮。
昔蘧伯玉行年五十而知四十九年之非。吾輩身為凡流。過惡蝟集。
而回思往事。常若不見。有過者心粗而眼翳也。
是宜日日知非。日日改過。一日不知非。即一日安於自是。
一日無過可改。即一日無步可進。天下聰明才俊不少。
所以德不加修。業不加廣。總由冒昧因循空過一生。
不可不深思而自勉也。儼後亦成進士。
終高要知縣(吳江志.馮開之集.丹桂籍.密藏禪師遺稿附錄)。
知歸子曰。了凡既歿百有餘年。而功過格盛傳於世。
世之欲善者慮無不知效法了凡。
然求如了凡之真誠懇至。由淺既深。未數數也。
或疑了凡喜以禍福因果導人。為不知德本。予竊非之。蓮華經曰。
先以欲鉤牽。後令入佛智。孟子於齊梁諸君。
往往即好色好貨好樂好臺池鳥獸田獵遊觀。納之歸大道。
謂非袁氏之旨耶。賢智立言因時。而制權各有至苦之心。
又各有其生平得力之故。未必盡同。考了凡行事。
其始蓋亦因欣羨而生趨向者。
乃其後遂若饑食渴飲之不可缺焉。何其誠也。後又得讀其誡子文。敬其志。
刪其要而論之。樂善君子當有取焉。
汪大紳云。帶業修行中一箇有力量人。 為袁氏之學者。須識得佛氏十善五戒六度萬行。 與道家太上感應。皆是聖人作易開物成務之旨。 方不至墮落。不然饒你做到轉輪王。一朝墮落。 終為牛領中蝨蟲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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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真人修準提事蹟\歷史
在大准提菩薩焚修悉地懺悔玄文中也提到,明朝初年(一說清朝)有位夏真人,以織布為業,可是到了夜晚便心生恐怖,不能心安。
結果遇到一位老僧人教授其准提咒及懺法,並告訴他只要持之可無怖,能夠解脫。
夏真人依法奉行。一日正在織布時,樗子落地,又回到手裡,如此多次。忽然出現准提菩薩的護壇諸神將,夏真人,拜而問之。護法壇將回答他說:『因為你誠心,所以菩薩命我等來守護。』
於是夏真請人將這些護法壇將繪出,便是這份懺文的由來。後來夏人坐化,肉身供養在福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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俱胝一指禪師\碧嚴錄卷二
對揚深愛老俱胝,宇宙空來更有誰,曾向滄溟下浮木,夜濤相共接盲龜。
『一即一切,一切即一,俱胝一指,即天地與我,萬化與佛性一體的一指。』
這首詩是雪竇禪師對於俱胝禪師豎一指以接引學僧入禪所評唱的偈頌。
俱胝,唐代人,俗姓不明。傳記收錄于景德傳燈錄卷十一(大正藏五一冊頁二八八)、五燈會元卷四(卍續藏一三八冊頁一五九)、祖堂集卷十九(禪宗全書一冊頁八零三)、碧嚴錄卷二第十九則(卍續藏一一七冊頁二九六)、從容錄卷六第八四則(卍續藏一一七冊頁七五八)。
俱胝,南獄懷讓派下,生平傳記不詳,約當唐武宗時代人。會昌五年,武宗下令廢佛毀釋,俱胝因為持誦俱胝(准胝)觀音咒:
「南無颯哆喃 三藐三勃陀 俱胝南 怛侄他 唵 折隸 主隸 准提娑婆訶。」
而躲過兵難,因此專以持吟俱胝觀音咒為修持,並且以俱胝為名號,人稱俱胝和尚,而不知其本名為何?
  俱胝逃過會昌法難之後,一路來到浙江省婺州的金華山,搭蓋一間庵蓬,茅茨土階,草衣木食,過著頭陀淡汩的日子,一心參禪打坐,希望能夠真契祖心。
  有一天,俱胝正在草庵裏用功,庵前突然來了一位比丘尼,頭戴斗笠,腳踏芒鞋,手持錫杖,施施然迤邐而來。俱胝趕忙合十道:
  「不知大德法號如何稱呼?」
  「小號實際。」
  「今天普昭草庵,不知有何批教?」
  「你竟日在此兀兀枯坐參禪,到底參出個什麼消息?我且問你:什麼是父母未生我的本來面目?你如果說出個究竟,我便脫去笠子,向你禮敬。」實際比丘尼咄咄逼問。
  俱胝不防實際比丘尼論道而來,一時瞠目咋舌,無言以對。實際比丘尼於是提起錫杖,敲擊著地面,發出鈴鈴的響聲,繞著俱胝的禪座經行三匝,每繞行一周,便詰問一次相同的話頭。俱胝搜索枯腸,遍尋自己讀過的經文,但是都找不到貼切的答案,急得面紅耳赤,大汗淋漓,那原本柔軟的蒲團,突然間好似長出許多的針刺。實際比丘尼眼看俱胝無法回答他的機鋒,合掌作揖準備離去。
俱胝趕忙挽留說:
  「我看天色已晚,夜間行腳頗多不便,大德如果不嫌棄茅蓬蔽陋,就暫住一宿,明早再趕路如何?」
  實際比丘尼卻不領情,鍥而不捨地追問:
  「你如果能夠回答我剛才的問題,我便借住一宿。」
  俱胝仿佛被人兜頭一棒,打得眼前一片迷茫,只好目送實際比丘尼失望地離去。懊惱已極的俱胝細細思付:
  「我空有六尺的昂藏之軀,雖然有大丈夫的形體,卻沒有大丈夫的氣識,我的見地實在不及實際比丘尼啊!我守住這草庵,卻參究不出祖師的心意,充其量也不過是死守窠臼的知解僧罷了!不如廢棄此庵,到十方去雲遊行腳,尋找天下的大善知識,解除我胸中的疑問。」
  主意已定,決定明日便要揮別金華山嵐,去飽餐叢林。當天晚上,俱胝卻做了一個奇異的夢,夢見金華山神戴著巍峨的高冠,聲如宏鐘地勸他說:
  「你不要退轉初心,也沒有必要廢棄草庵,雲遊十方塵?,你好守住此庵,十天之後,將會有肉身菩薩到這裏來為你說法。」
  俱胝驚出一身的冷汗,夢境似幻似真,只好繼續留在草庵苦苦參究那千古難透的話頭。十天過了,寂靜的山林依然不沾一絲紅塵,沒有任何人來到這裏,只有鳥兒一如往日啾啾地鳴唱。響午時分,俱胝用過簡單的午齋,趺坐在清涼的青石板上,正要開始參禪。
突然看到一個高大的身影站立於庵前,原來是杭州天龍和尚行腳到此。俱胝趕忙下座,把天龍和尚迎進庵內,恭敬禮拜說道:
  「和尚今日振錫金華,學人有一事不明於心,請和尚慈悲,為我勘破。」
  「什麼事不明白,你且道一句。」天龍淡淡地說。
  「幾日前,有一位實際比丘尼問我『什麼是父母未生我的本來面目?』我一直疑惑不解,請您指點迷津。」
  天龍和尚聽了之後,默然不發一語,對著一臉企盼的俱胝,突然豎了一指,久困樊籠的俱胝,霎時豁然大悟。從此不管任何學僧來問道,俱胝都是豎起一指,沒有其他的提唱。俱胝的一指禪遠近馳名,啟發了不少學僧的迷雲。
  有一個小童子,他跟隨在俱胝的身邊學禪已經有二、三年了。二、三年來,師父什麼也沒教他,只叫他倒茶、煮飯、挑水運柴。不過,他看到有人來向師父請法時,師父總是豎起一指,而求法者卻也能心開意解,歡喜領悟,多麼「直指人心,見性成佛」的神奇一指呀!
  一天,俱胝禪師下山去探訪同參,俱胝禪師剛剛離去,卻來了一個雲水僧,風塵僕僕地來向俱胝請教禪要。童子於是端坐在禪座上,鸚鵡學禪,模仿師父平日的教法,對著禪僧大模大樣地伸出一指,說也奇怪,禪僧竟然開悟了。童子得意洋洋,便把事情巨細靡遺地報告歸來的俱胝,等待師父對自己的讚歎印證。
俱胝平淡地說:
  「我們重來一次,我來問你問題,你照剛才那樣豎起一指回答我,好不好?」
  俱胝於是重問童子公案,童子胸有成竹的伸出小小嫩嫩的指頭,俱胝突然從僧袍中,拿出銳利的戒刀,霹靂雷擊砍去童子的指頭,童子痛徹心扉,大叫:
  「唉喲,痛呀!唉喲,痛呀!”殷紅的血汩汩地流。
  「小僧!小僧!什麼是父母未生我本來面目?快說,快說。”俱胝毫不放鬆地逼問。
  痛得團團打轉的童子,無分別識中趕忙再要豎起一指,咦!“兩頭共截斷,一劍倚天寒”指頭不見了?童子驀然大徹大悟。師父的這一刀,實在是為自己截斷根本生死妄想的活人劍啊!
  俱胝禪師圓寂的時候,開示弟子們說:
  「我自從得到天龍和尚的一指頭禪之後,一生受用不盡呀!」
  古來對於俱胝一指的有名評頌,除了雪竇的前則偈語之外,另外有從容錄的:
  俱胝老子指頭禪 三十年來用不殘
  信有道人方外術 了無俗物眼前看
  汾陽錄卷中二十四則(卍續藏一二零冊,一一五頁):
    天龍一指悟俱胝,當下無私物匪齋
    萬互千差寧別說 真教今古勿針錐
  無門關三則(卍續藏一一九冊,三二一頁)
    俱胝鈍置老天龍 利刃單提勘小童
    巨雲抬手無多子 分破華山千萬重
  俱胝單豎一指接引群機,究竟有什麼深意?
佛陀出生的時候,腳踏七朵蓮花,一手指天,一手指地,說道:“天上天下,唯我獨尊。」
俱胝一指,就是指天指地,天地與我(佛性)一體的一指。俱胝一指,是一即林羅萬象,森羅萬象歸於一的一指,也就是華嚴「一即一切,一切即一」的一指。
每一個生命都如此的絕對、唯一、尊嚴、驚奇的一指,那是百丈禪師「獨坐大雄峰」的卓然特立。
每一個人要如此去尊重已靈,重視自我生命的超絕孤獨,進而去尊重每一個眾生的生命,我即眾生的生命,我即眾生,眾生即我。
如此莊嚴的生命問題,應該以一顆敬畏虔誠的心,自己徹徹底底地覺悟、體證,怎能如童子般依樣畫葫蘆效仿所得?

所以俱胝禪師才要以大慈悲的利劍,來勘破童子的迷妄,如同在生死大海中,放下浮木引渡百年才一度頭出頭沒的盲龜,使得人身的那只手;俱胝的一指,又好比巨靈以神力劃開首陽山和華山,使黃河奔騰入海的那只手,俱胝的一指,真是千古的一指。


本文出處: 碧嚴錄卷二(卍續藏一一七冊,二九八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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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閻羅徐成民\居士傳
徐成民 名坤。小名佛舍。江南太倉人。父驥生。縣學生。
成民為人長者長齋奉佛。年十八。
當崇禎六年六月十二日。夜夢被帝召至忉利天。敕示夙世因緣。
命攝第五殿閻羅王事百日。自此每夜坐堂中。作呼叱聲。
若官府決獄狀。驥生起而瞷之。見一王者南面坐。鬼判獄卒猙獰旁列。則大驚諦視之。而王者乃成民也。遲明詢其故。成民以實告。即令移居寺中。
諸昆弟及遠近好事者多攜筆札伏壁後記其判語。得九十餘條。決斷精嚴。見者身毛為豎。成民嘗自言。冥中罪囚合四天下。動以萬計。除付所司分治外。其親鞫者猶夕以千計。獄有十八。刑分萬條。塞耳呼號。舉目愁慘。
諸佛菩薩及歷代祖師時來救拔。然非宿有善根者。雖面與開示惛然不知。惟七月之望為佛歡喜日。普天下盡演瑜伽施食法。大士親領眾囚赴食。法力所屇諸罪末減。過此則與人世遠隔矣。是歲七月望夕。
成民謂獄官曰。好勸眾囚各稱阿彌陀佛。能稱阿彌陀佛一聲者。合獄都出罪。其不能者。但令持佛字。
復詔四門各樹一牌。庭中樹三十六幡。各各大書阿彌陀佛以示眾囚。復詔眾囚前各書佛字於胸。而命之曰念之念之。慎莫忘佛。佛在爾心。今告爾等。或有惡鬼銅狗犯爾。刀劍刺爾。自火逼爾。爾但稱佛名。一切銷滅。蓮花現前。我若誑爾。與爾同罪。成民自受事後。
偶言生死事輒驗。自以徐氏先世有負罪縶獄者。率諸宗黨禮梁皇懺。周而復始得末減乃已。頃之至九月十四日成民上表謝事。於是修持益力。日誦準提咒回向淨土以終其身。其判語二集。里人揚時泰.崑山戴[褒-保+公]序之。名曰活閻羅斷案。刻行於世(活閻羅斷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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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提結社劉玉受\憨山夢遊集.明史.姚宗典準提菴碑.廣仁品
劉玉受。名錫元。長洲人也。為諸生。
與姚孟長為友。歸心大法。同持佛母準提咒。將赴省試。建壇持咒七日。及入場。有蜂集其筆端而思如泉湧。遂得雋。(編按:因持準提咒保佑考試順利)
萬歷三十五年成進士。官廬陵教授。應雲南聘分司鄉試。過下嶲驛宿焉。夢一偉丈夫黑而長啄。揖而就坐曰。余宋將軍曹翰也。昔以王師破江州。憤其固守不下。屠之。遂受報為豬。計口以償所殺。輾轉至今。痛毒無盡。
往日荷公憐愛。幸獲再生。昨又償一近縣人債。不意今者遇公於此。言已泣下。玉受家居時。有奴徵租於鄉。獲豬歸。夜夢人乞命。畜之至死。即其事也。
已復言曰。予在唐太宗朝為小吏。聽一法師說四十二章經。親為設供。遂得世世為官及翰身。而報盡乃陷此大惡。尚何言哉。
自今乞公。凡遇我等。或當執縛或當屠割。為持準提咒與西方佛名。俾予得暫忍其苦。倘承善力脫此苦報再生人中。誓不更造惡業以負公也。(編按:持準提咒迴向能救度他道眾生)
玉受曰。此予夙心也。其人拜謝而去。先是玉受嘗舉放生會。其後所至必活一豬。及監蕪湖。關豢二豬於官。會其女將歸。夢隨親作佛事。佛案下有兩人蹲踞。
問何人。曰衙中二豕也。賴往因中曾聽大乘經。
得蒙見活。故來相謝耳。女覺瞿然有省。遂誓不殺生。請於父續舉放生會。玉受重為序以倡之。
天啟中玉受官貴州提學僉事。安邦彥反貴陽被圍。玉受與前巡撫李[木*雲]巡按史永安等分城守。且一載糧不繼。居民死亡殆盡。玉受守益力。賊登陴忽自退者再。墮梯死無筭。會援兵至乃解。敘功進寧夏參政。
致仕歸以頭陀終。自玉受以持準提唱於鄉里。其後進之士。若楊子澄及其二子維斗.公幹。李子木.徐九一.劉公旦.姚文初諸賢。皆結準提社。擇桃花塢桃花菴故趾闢精舍。修白業。(編按:明末結社修準提咒的風氣)
子澄。名大濴。篤行君子也。以諸生終。維斗。名廷樞。與應天鄉試。九一。名汧。官少詹事。公旦。名曙。以進士授南昌縣。未赴官遭明之亡。三人者後先殉國死矣。公幹。名廷楨。亦諸生。清真絕俗。中歲夭。士林惜之。文初。名宗典。孟長子。以諸生貢太學。子木。名模。官御史。國變隱居不出。與文初倡上善會。大合緇白修西方淨業老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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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石俱胝院僧元修\福建省地方志
清元裡。同年置。先是,唐武宗時,僧元修始庵於此,誦《七俱胝咒》,治疾祟。
元結詩:「萬計千謀總不真,虛將文字役心神。俱胝只念三行咒,自得名超一世人。」
後深入岩谷中,人以為遁去矣。有蔬甲泛流而下,乃沿源訪而得之,再往,則廬已虛矣。蓋避會昌禁也。
宣宗時出,詣闕,貢金買山,始創精舍,名翠石院。至是,錫今額。
光啟三年,將死,書云:吾初住庵,刀耕火種,造伽藍,買莊田,供僧待客,未嘗緣化。荼毗之日,負院田園足為齋供,外莊輸王及支費,(底本、庫本作「友費」,據崇抄改。)此外不得他營。」
許難記:「自香城北沿嶺十里,西渡小橋,入長道;又西,入蟠桃塢十步,有石屏,因為榭,榭之西有漱玉亭;次有溪光、素波二台,數十步有松偃蓋,西有散花堂;又西,有放鶴、待月二樓、高視亭、白蓮社,乃至塔院,中有胡僧像。僧自西域來,有神術,至今鳥雀不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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