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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京四大禁衛1- 娘子,請多指教(本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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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HI我又到左l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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嘩~~HELO!!!!我又到左LU!!!!
做咩未PO嫁...頸都長啦!!!!
不過我都會支持你嫁!!!!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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嘩!!!!!!!我111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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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d睇吾明-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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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睇...十卜十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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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d到鬼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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嘩...樓主...你今日唔使番學咩...你1點幾先po哦!!!!
小薰真係唔想嫁比啊本喎...幾時先見到佢地恩愛呀???
仲有...幾時po鬼王呀!!!!好心急哦!!!!
十卜十卜....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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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小薰帶著丫頭離開梅築之際,正是二月初梅開幾朵時。

一晃九個月過去了,皇上奏捷凱歸,在比預計中稍短的時間裡,小薰終於又可以回到石城山的梅築過她悠閒自在的生活了,雖然再過不到一個月,她又要進宮了。

這是她們回到梅築後的第六日,小薰若有所思地凝視著窗外,空中的雲黑霾層層,壓得人心頭既晦暗又淒冷,讓人不知不覺地也跟著心情陰鬱起來了。

一聽到丫頭端茶進來,小薰立刻喚住她。「丫頭。」

「是,小姐。」

「姑爺還是沒意思要娶妾嗎?」

又來了!「好像沒那個意思吧!」好吧!一年頭尾各問一次,該夠了吧?

「嗯!那麼這回我再入宮,你就不必跟著我了,去幫我找些身家清白的姑娘,容貌不要太差,否則姑爺看不上眼。等我三月出宮時,再從其中挑幾個去給少爺看看,希望他能看中意一、兩個。」

儘管不情願,丫頭還是不能不應允,誰教小薰是她的主子呢!

「知道了,小姐。」

「還有,」小薰的神情倏地轉為凝重。「我曾警告過二師兄,他今年二十六上主丘陵犯血光之災,北行最好能避開女人,但是他沒有聽我的,果然差點一命嗚呼。至於明年就更凶險了,二十七看塚墓,二師兄塚墓與天倉俱泛黑,山根灰暗,若是離京遠行恐有性命之憂。所以,我要你去通知二爺一下,請他撥個三天空過來,我要替他作場祈禳之術,希望他能平安度過明年的災厄。」

哇~~早說嘛!這個才真的叫重要吧!

「是,小姐,丫頭馬上就去!」

天,不知什麼時候淅瀝淅瀝的落起雨來了,細細的,落得人又開始發愁,悶悶的。小薰伸手探出窗外,那尖銳的雨絲刺進她的手掌心裡,冷冷的;她笑了,淡淡的。

一向淡泊自得的小薰,在她隱居的生活裡,一直都只有平淡與寧靜,她不喜與人交往,也不願讓人家來破壞她的寧靜。因此,除了一些比較親近的人之外,也鮮少有人知道她不只人美,才更高,上自天文,下及地理,旁涉諸子百家、三教九流,還有琴棋書畫、女紅中饋,她無所不通、無所不精。

她並沒有刻意去學,但她就是會了、精了。

最重要的是,雖然她因為天生的三陰絕脈而無法練武,卻精熟於奇門遁甲之術,這就是她為什麼能以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身份,成為四大禁衛之一的原因。

而她所安排四大禁衛在南京四方的住處,正是鎮守京畿的奇門之陣鑰;在皇宮裡,她也設下了不少太乙九宮陣;皇帝在作重大決定時,必定會先徵求她的意見、聽取她的建言;每年十二月到翌年二月,她定至宮中伴駕。

這些其實也是她最討厭的事。

但這是為國家、為百姓做事,所以她無法拒絕,除此之外,她鮮少主動參與世俗之事。可是如今,她卻不能不積極的關心翁家的狀況了,因為這是她身為人媳、人妻的職責,她已經不能不予理會了。

這又是另一件令人厭煩的事。

可是小薰卻沒料到,就在她為了往後的寧靜,而苦心設計的同時,有個與她相當熟識的人卻未經她的同意,以「為她著想」為藉口去做了一件她絕對會反對的事,輕而易舉的就破壞了她原有的計畫。

那個人就是負責保護宮城,直屬於皇上的上直衛親軍指揮使李銓。

窺知太多天機是會削減本身的福分與壽命的,所以,在命理相術和卜筮方面,小薰的娘親也只傳授給她一些基本而已,更嚴令她不可自行鑽研,否則以她的聰慧而言,搞不好會成為半仙也說不定。

不過也因為這樣,才會有這許多她無法預料到、計畫外的狀況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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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小薰命丫頭為丈夫找尋妾侍候選者的同時,金陵最氣派的酒樓——千歲樓的二樓上,李銓正坐在隔間雅房裡等待相約之人。

不久,對方終於出現了,並且一見面就爾雅地對他施了個大禮。

「阿本見過指揮使李大人。」

「不敢,翁公子能撥冗前來,李銓感激不盡。」語畢,他肅手就客,暗地裡雖不服氣,卻仍不禁讚歎不已。

無論阿本其他名聲如何,這個「京城美男第一」的稱號絕非妄傳的。先不提他那瀟灑頎長的身材,光是他那張俊逸的容顏,說是俊俏亦未免淺譽了,他每一個部位都美得令人驚歎,無論是那雙斜飛入鬢的劍眉或是如晴空寒星那般清澈澄朗的星眸,抑或是端秀而挺直的鼻樑和紅潤誘人的紅唇,襯著他那有意無意間的脾腺之態,他的整個外形,都隱隱流露著一種無可言喻的華貴高雅氣質。

就連身為男人的李銓都不得不承認阿本實在是該死的好看!

可更氣人的是,要是阿本在那副比姑娘家還要美的外表之外,還能再加上一些噁心的娘娘腔,或膽小懦弱什麼的,那他還可以藉機恥笑那個小白臉一下,可偏偏阿本不僅好看,又不失男性的陽剛氣息,在儒雅中亦帶著灑脫的英挺氣概,難怪姑娘小姐們一見到他就失了魂,一顆芳心從此後就長繫在他身上了。

真是害人不淺的男狐精!

自然,兩相比較之下,李銓自己也知道自己有多平凡,雖然在一般人的眼中,他也是個相當英俊出色的人物,但那必須是在不與阿本相處一室的情況下,人家才會注意到他,否則有誰會多瞄他一眼才怪!

不過除此之外,阿本就沒有任何一點比得上他了,甚至是輸他多多,總算讓他保留了一點自信心,也之所以他才敢把阿本約出來「談判」。

酒過三巡,閒聊片刻後,李銓看得出來阿本始終相當困惑於堂堂上直衛親軍指揮使為什麼突然會邀請他出來喝酒,他們過去根本不相識呀!但他又不好直接問,只好悶著滿肚子的疑惑和李銓聊一些有的沒有的,看他的臉色好像就快鬧消化不良了。

於是,李銓決定盡快進入正題。

「翁公子,聽說你已成親三年了?」

阿本似乎微微愣了一下,隨即仔細想了想。「嗯!的確是快三年了。」不知怎麼搞的,一提到這,他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那股子幽幽淡淡,彷彿夢幻般的梅花香。

李銓略微遲疑了一下,旋即毅然道:「恕詮冒昧,聽說翁公子從成親之後,就不曾與翁夫人同床共枕過半宿,而且還分隔兩地居住,這應該也是屬實吧?」這種話實在不宜問,卻又不能不問。

果然,阿本的臉色立刻陰沉了下來。「李大人,你到底要說什麼,何不直說?」這傢伙不會剛好也知道他是被妻子趕出房門的吧?是誰替他免費宣傳出去的?

「好,」李銓猛一點頭。「詮的意思是,如果翁公子對夫人無意,就請翁公子不要束縛住她,盡快放她自由,詮日後定有所報答。」

有好一刻的工夫,阿本簡直震驚到說不出話來,他怎麼也想不到居然會有人向他提出這種要求,而且還是個男的。

他想幹什麼?

阿本盯著傳詮許久,而後仰杯一飲而盡,再粗魯地拭了拭唇。

「是拙荊要你來跟我提的嗎?」當日趕夫,現在還打算休夫嗎?

「不,翁夫人並不知道,她甚至不知道我約翁公子出來談話,是……」李銓躊躇了一下。「是詮希望能娶她為妻,不過,這點我也還未向她提起過,我是希望能先把這件事解決後,再向她提親。」

這傢伙想娶他的妻子!?

有沒有搞錯啊?有這種光明正大地跑到人家丈夫的面前說「我要你老婆,麻煩你讓賢」的嗎?他把他當成什麼了?烏龜還是王八?或是他額頭上寫著「孬種」這兩個字了?

阿本不可思議地瞪住傳詮好半天,再捏捏鼻樑,又看回他,最後自行斟酒飲去三大杯後,才慢條斯理地說:「這事等我和拙荊談過之後,再給李大人答案,可以嗎?」

沒有拒絕就是同意了!

李銓立刻眉開眼笑地舉起酒杯向阿本敬了敬。「翁公子果然是豪爽之人,那詮在此先謝過了。」

喂、喂!謝得也未免太早了吧?他還沒答應呢!

不過,小薰如果真想離開他的話,他也不想抓著她不放,但是,他心裡著實不爽得很,為什麼他的妻子竟然會看不上他,而去看上一個武夫?難道是因為李銓的身份?

他並不這麼認為,所以,他必須先去找她談談,之後再……

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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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采芳人杳,頓覺遊情少,客裡看春多草草,總被詩愁分了!

——張炎‧清平樂

在中國帝權歷史上,無論是哪一朝哪一代,皇帝身邊都會有個特別受寵信的人物,或者是后妃皇親,抑或是將軍宰相,甚至是宦官佞臣。

直到這朝這代,皇帝所寵信的卻不只一個人,而是四個人,四個內城裡炙手可熱的大紅人,他們的地位是真正的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除了皇帝之外,沒有任何人可以對他們下任何命令,即使是太后、太子、皇后,或任何寵妃都一樣。

他們說出口的每一句話,都等於是皇上親自下的聖旨、他們做任何事都毋需先經過皇上的同意、他們可以堂而皇之的在皇上面前拔刀劍斬人、他們甚至不必向皇上行跪拜禮,他們就是——皇京四大禁衛。

這四大禁衛各自配戴著青龍、白虎、朱雀、玄武禁衛牌以代表自己的身份,並在必要的時候憑此下命令,甚至調動軍隊,即使是太后,亦不能違背那四塊禁衛牌的命令。

他們不但是有史以來最受皇帝寵信的人物,也是最神秘的人物,根本沒有多少人知道他們是男或女、是高或矮、是胖或瘦、是老或少,只知道他們四個每一位都足以代表皇上。

當然,更不會有人知道四大禁衛在表面上似乎是作為皇上的伴駕,保護皇上、協助皇上的,但實際上,四大禁衛的最終極任務卻是——
監視皇帝!

因為當今這位躬行節儉、勤於政事的皇帝,其帝位卻是從他優柔寡斷的侄兒手中搶來的,而且是四大禁衛的兩位師父順應天命幫他搶來的,並在他即帝位後,便功成身退了。

那兩位異人知道這位智慧絕倫、雄才大略的皇帝,將會把此朝代推向最顛峰的強盛時期。

卻沒料到,那兩位異人一離開,皇帝便開始大肆誅殺曾經為前帝出謀劃策及不肯迎附的文臣武將,並禍及其宗親九族,死者數萬多人,而且刑罰極為殘酷。

於是,那兩位又回到了皇帝身邊,說好聽點是要保護皇帝,事實上卻是為了警告皇帝,並監視皇帝來的。

若是你不好好作你的皇帝,就等著下台一鞠躬吧!

五年後,他們再次離去,但這回他們留下了四個徒弟,四個接替他們工作的徒弟。

所以說,要說是皇帝寵信四大禁衛,倒不如說他是畏懼那四大禁衛還更恰當,因為他很清楚,那兩位異人留下來的四大禁衛的確也有能力把他踢下龍座,再換個皇帝坐坐看。

那怎麼行,他的寶座都還沒坐熱呢!

因此,為了永保帝位,並傳給他的子子孫孫,當今皇帝只好乖乖的作他的好皇帝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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緣起

去年燕子天涯,今年燕子誰家?
三月休聽夜雨,如今不是催花。
——張炎‧清平樂

這是一塊木牌,一塊拇指厚度,巴掌大小的黝黑木牌,一面鏤刻著如血般鮮紅欲滴的骷髏頭,一面卻浮雕著一錠金元寶,它黑得詭異、金得發亮、紅得令人心驚膽跳。

它有一個很正派的名稱:判官檄。

屬於一個聽起來也滿正派的人:魔面判官。

可是事實上,魔面判官卻是全國一十三司一百四十府所有衙門緝榜單上排名第一的通緝要犯,身上背負著五百多條人命和近兩百樁盜劫案,是官府衙門亟欲追捕落網的頭號重犯。

然而,將近四十年來,無論官府出動多少名捕、神捕、鐵捕、大小捕頭追蹤緝捕,欲將魔面判官繩之於法,卻始終是徒勞無功,找不到半點蛛絲馬跡,因為魔面判官出現的地點總是忽南忽北,又東又西,神出鬼沒,來去無蹤,使得那些追蹤高手疲於奔命、次次撲空。

就算布下了天羅和地網,也逮不著半隻蒼蠅蚊子,最多只能瞄見他那副魔鬼面具、聽到他得意的笑聲,然後自己氣個半死而已;這還是必須在運氣很好的情況下,才吃得到他的灰塵。

官府甚至還曾數次丟下臉面的去請江湖中人幫忙,結果白忙了半天還是一無所獲,連他長得啥樣子、多大年歲、姓啥名誰都一無所知,即使抓到了都不知道自己抓對了人沒有。

魔面判官可以說是武林中最神秘的人物了!

不過,那面標示著要錢或要命的判官檄已經兩年沒有出現了,是魔面判官已經老得做不了案了?還是早就……

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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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上)風 流浪蕩子

楊花點點是春心心,替風前,萬花吹淚。
遙岑寸碧,有誰識,朝來清氣?
自沈吟,甚流光輕擲,繁華如此!
——張炎‧西子妝慢

南齊謝朓詩雲:「江南佳麗地,金陵帝王都。」

這帝王都指的就是北瀕長江,南擁群山,景色壯麗秀美,山水城林相映成趣的南京;春可遊牛首煙嵐、夏可賞鍾阜晴雲、秋可登棲霞勝景、冬可觀石城霽雪,可見南京美景勝境之一斑。

而秦淮十裏、六朝金粉,文運昌盛、市肆繁華,悠久的歷史文化與得天獨厚的自然條件相互輝映,人文景觀薈萃,更使南京的山山水水別具有一種獨特的美,那深厚的歷史文化底蘊,予人以遐思和警醒。

三國時,蜀相諸葛亮曾臨南京而讚歎曰:「鐘山龍盤,石頭虎踞,真乃帝王之都也。」可見南京地勢之美善與險要。

那東郊的鐘山蜿蜒如龍,西側則是清涼山雄踞似虎,氣勢磅磚的長江自西向東橫穿城池,又有千頃後湖、百裏秦淮之青秀,有高山、有深水、有平原,此三種天工,鐘毓一處,山環水繞,無怪乎諸葛亮拜見孫權時,會力諫孫權遷治於南京了。

清涼山,又名石頭山,俗稱鬼臉城,亦稱石城山。由於長江逼近山的西麓,江水不斷沖刷,使山的西坡成為近乎直立的懸崖峭壁,因為形勢險峻,歷代帝王都把它當作為守衛南京的屏障。

如今,在這虎踞之上,也就是臨江的懸崖峭壁頂,卻險險地佇立著一棟幽靜小樓,在小樓四周,有幾叢修葛,數株雅竹,最多的卻是梅花數十株。

每年冬末,經受了風雪嚴寒的考驗,梅花含苞待放,到了早春二月,大地尚未完全復甦,群梅卻已沖寒怒放,紅蕾碧萼綴滿枝頭,風光旖旎、冷香撲鼻,沁人心脾。

在梅樹間,一條舖以信白石的花徑蜿蜒通向樓前,小樓是以白石砌造的,從二樓陽台上垂下翠綠攀籐爬伏,底層的曲廊圍欄伴著Apple碧桃,冰花格子窗的窗檻上漆著淺淺的藍,糊窗的棉紙則如雪花般白,遠遠望去,真有如仙境般優雅。

這會兒,夜已經很深了,淡淡的月光,稀疏的星辰,在這寂靜的夜裡,在早冬幾許梅花香中,銀燈熒熒地照著雪也似的白色窗紙,透出兩條無限美好的黑影,一坐、一立。

「三小姐,您真的要嫁?」清脆悅耳的嗓音,透著不甘心的語氣。

「爹娘為我許下的親事,我怎能不嫁?」另一個無限甜美輕柔的語聲,卻是那麼淡淡的無所謂。

「可是……可是那傢夥是個出了名的浪蕩公子呀!」

「是麼?丫頭,」依然是淡淡的口氣,好像講的事與她完全無關似的。「翁公子可是金陵首富之子呢!」她微俯著螓首,似乎正在看書。

「那又如何?小姐您才不希罕那些個俗物呢!」站立的黑影——丫頭不屑地說。「丫頭早打聽過了,那傢夥仗著家裡有錢,成天花天酒地、不務正業,每日不是吃喝,就是嫖賭,花錢如流水,散財童子也沒他那麼慷慨。而且身邊女人一大堆,從城南排到城北都不夠排,人家說他是風流,我說他是下流!」而且是下三流!

「那也難怪,誰教翁公子是金陵第一美男,姑娘家當然是趨之若騖了,」坐著看書的黑影——三小姐輕拂了一下青絲。「他有那條件,人家也是心甘情願,旁人也沒話講了。」

「但是,小姐,您就要嫁給他了耶!」丫頭抗議。「您可知道,翁公子他爹原本是想賴掉小姐這件婚事的,因為他們以為老爺和夫人在靖難之役時去世了,所以小姐已變成一個無依無靠的孤兒,一個身無恆產的孤兒怎麼配得上他們翁家?所以打算另外找個名門閨秀或富家千金作媳婦兒。

「可沒想到那傢夥卻說什麼也不要,找了各種理由推托。結果拖拖拉拉地到了如今這會兒,他爹娘總算認輸了,問他要娶誰作媳婦兒,誰知道他竟然說要怡翠院的花魁作老婆!」她的聲音氣呼呼的。

「哦!是這樣嗎?」三小姐漫不經心地應道,同時輕輕翻了一頁書。

「是啊!三小姐,真是太過分了!」丫頭忿忿道。「他爹娘嚇得差點病倒,說翁家怎麼可能要個窯姐兒作媳婦兒呢!」

「那倒是,翁家聲大名大,是不太可能讓個花魁進門。」

「所以啊!他爹娘只好搬出您這位幼年時即訂定下的未婚妻,說什麼翁家不能毀婚啦!而且不能再拖下去啦等等之類的。」

「所以他就答應了?」

「才不呢!」丫頭似乎更火大了。「那傢夥居然還是說不要,聽說他們還吵了好幾次呢!最後那傢夥終於提出條件來了,說什麼除非也讓那個花魁進門,否則他誰也不娶!」

三小姐輕笑。「翁伯父一定很作辣。」

「三小姐,您怎麼還笑得出來呀!」丫頭啼笑皆非。「他爹答應了耶!說只要那傢夥肯把您娶進門,他就可以收了那個花魁作侍寢……」

「真的?太好了!」

「呃?」丫頭頓時愣住了。「太……太好了?」

「是啊!這樣他就不會來煩我了。」

「嗄?」

三小姐放下書。「其實我並不想嫁人,但是爹娘卻一定要我嫁給他,幸好他已經有了心愛的女人,如此一來,豈不正好可以他過他的風流日子,我過我的平靜生活,彼此不相干涉,這樣不是很好嗎?」

「是嗎?三小姐您是這麼想的嗎?」丫頭不以為然地說。「可要是他一瞧見了您……」

「我會讓他連看也不想再看我一眼了!」三小姐斷然地道。

丫頭不由得蹙眉,「可是,小姐,」並欲言又止地瞧她一眼。「丫頭實在不懂……」

「說吧!」

又猶豫了一會兒,丫頭才吶吶地道:「老爺夫人為什麼要替小姐定下這門親事?他們……他們不是那種人啊!」

三小姐沈默片刻。「爹娘說這是他們欠人家的。」

「欠翁家?」

「不是。」

「不是?那是欠誰?」

「爹娘沒說,只說等我嫁過去之後就會知道了。」

「可是……」丫頭又獗起了小嘴。「就算是老爺夫人真欠了人家的好了,可也不能拿小姐的終身幸福當人情還呀!」

「不,娘跟我說過,只要我願意的話,翁公子會是個很好的丈夫。」

丫頭立刻不屑地哼了一聲。「才怪!」

「無論如何,既然翁公子已有他愛,那麼我嫁過去也是無所謂的,」三小姐平靜地說:「只要能保有我原來的生活,這也未嘗不是個拒絕其他人追求的好辦法。」

「也是啦!」丫頭無奈地道。「光是皇上三番兩次勸說小姐委身作他的寵妃,丫頭都覺得很厭煩了,更別提宮裡其他那些人……可是,小姐,這樣真的好嗎?」

「一舉兩得、一勞永逸,為什麼不好?」三小姐反問。

丫頭無言了。

好吧!就去得、去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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