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坐了好幾天的船,到達一個城鎮。
船靠岸了,素晴輕快的躍下船。
一絮看著快樂的素晴,寬懷的笑了。
好不容易遠走高飛,到了一個遙遠之地,兩人的心情大好。
兩人找了一間宿屋,就住了下來。
夜幕低垂,兩個人在大廳享用簡單的便飯。
素晴吃著晚飯時,開始沒精打釆,她的兩眼疲倦,神情空洞。
漸漸,一絮覺得她不對勁,成功逃離不是應該值得高興的嗎?她怎麼……
「妳沒事吧?」一絮凝看她。
素晴衝他一個微笑。「嗯,我沒事,只是有點累而已。」
素晴瘦小得彷彿風一吹便會倒下來,一絮的不安慢慢的在心中擴張。
晚飯後不久,素晴虛弱得支持不住,她攤在地上,兩頰泛紅。
一絮立即上前查看她,將手放在她額頭上,喃喃道:「她的額好燙。」
「大夫,她怎樣了?」請來大夫的一絮,滿臉擔憂的詢問。
大夫對他說:「她染了傷寒。只要多休息,服下這些藥。她的病就會好轉。」
「謝謝你,大夫。」一絮感謝他,未幾,大夫離去了。
「素晴,是時候吃藥了。」一絮端著一碗藥,輕輕揭起被子。
素晴迷糊的道:「我怎麼了?」
「妳不記得了嗎?妳淋雨後病倒了,大夫說妳染上了傷寒。」
「藥很苦,我不想吃。」素晴搖搖手。
一絮將藥遞到她唇邊。素晴偏頭。「真的這樣難吃嗎?」
他略頃,又問:「還是,該用我的嘴來餵妳?」
他含著一口藥,封住了她的唇。
緩慢的將藥送進她小嘴中。
「嗯,嗯。」素晴合起了眼,黑睫的影子倒*在她臉兒上。
一絮端詳著她,實在太美了。
然後,他讓她吃了整碗藥。
素晴張眼,眸子氤氳迷濛。
「你欺負我--」不忿的抗議。
一絮唇畔揚起了笑意。「那只怪妳太不懂得保護自己了。」
她柔弱無比,彷彿一使力,她就會折斷。
「所以,你要保護我,由你來保護我。」她說。
她全身熱得發燙。
「素晴,」他抱起她,托著她的螓首。「我想要妳。」
言畢,他吻著她的緯唇。
無視她的反抗,摟住她的細背,另一大掌探進衣裳內,肆意捻弄著那一方渾圓的豐盈。
他呼出的熱氣細細的酥癢著她,她粉項上冒出星點汗珠。
半睜著的星眸眨了眨,試著用軟弱無力的手推開他,可是給他捉緊了手腕。
「妳不論是在生病的時候,還是健康的時候,都推不開我呢,素晴。」
一絮解開素晴的衣袍,透明的白玉般的嬌軀裸露在他眼簾內。
炙熱的目光逐吋欣賞心愛的人兒。「素晴,妳好美。」
素晴兩手掩臉:「我不美……」在她修長的指縫間,漸漸地溢出清涼。
「妳很美,是真的。來,讓我看看妳。」一絮拉開她的雙手,素晴的一張臉爬滿了淚水。
「別哭,素晴。」
「我不是在哭。素晴只是覺得自己可以被人如此深愛著……實在太幸福了……」素晴的聲音微弱而震顫。
「素晴……」一絮緊握著她白皙的手,素晴將自己另一隻手也疊了上去,她閉起兩眼,嘴邊掛著淺笑。
一絮任由她這樣捉著他的手,他附在她耳畔問著:「素晴。我可以看看妳的烙印嗎?」
素晴說:「不好。」她希望能將完美的自己呈現在一絮面前。
一絮不管她,他將素晴側躺。「不要。」素晴想阻止他。
雪肌上那突兀的印記刺痛著他的雙眼。
那是他無能為力的結果。
一絮乍看那烙印,倒抽了一口涼氣。
「素晴,抱歉,當時只可眼巴巴的看妳受罰,我一點忙都幫不上。」一絮對於當時的事情耿耿於懷。
素晴安慰他:「不要緊,這些都已經過去了,都已經過去了。我們的將來會很完美。不是嗎?」
素晴的話讓他心坎割了一刀。痛苦一點一滴的蔓延,刺痛著他的心扉。
他深深的吻著她背脊上的烙印,每吻一遍,心就揪緊一遍。
「一絮,你的吻代表我的一切,我所承受的都是值得。」
一絮很清楚,素晴心中畢竟抱著遺憾。可怕的烙印如形隨影的跟隨著她,為愛情的犧牲。
因此,他決定要讓她幸福。
一絮將她轉身來,他啃咬著她的耳垂。熱火蔓延至她的香肩,嚐遍她的每一吋雪膚,她的身體不自然的扭動起來。
「啊……一絮,一絮……」全身的肌膚都因他而欣喜顫慄。就在他那兩片薄唇離開之時,她艱難地喚他的名字。
「素晴,縱使將來有任何困難,我們都會在一起。這是不會變的。」他堅定的說,壓她在身下。「我喜歡妳。」
「一絮,我也是。」素晴張開兩手,將他更緊密的擁入懷中。
舌尖品嘗她嘴中那甜美的花蜜,在她身上烙下專屬他的印記。她的心跳失了序,纖細的腿纏上他的結實的腰肢,緊貼著他炙熱的昂揚,在那裡磨合著。
「小素晴……」他怎料到這小娃兒會這樣地誘惑他?一絮的瞳孔迸射著異樣的光芒,那是亟欲將她佔有的神情。
素晴漲紅了臉,看來嬌美,柔情似水。她纖柔的手撫著他的黑髮,淡唇半放,一絮再也壓抑不了自身對她的愛意。
兩人深情緊擁,隨著動作律動起來,彼此的體溫融進對方體內。
毫不竭息的歡愉,嬌吟以及低沉的喘息在房間中迴盪。
外邊的穹蒼陰鬱了起來。
13/2/2009
22:40: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