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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騎士

“遙月~~~”在一家快餐店裏,就看到一個打扮得很精緻,樣子很可愛的女生在那裏撒嬌,撒嬌的對象是一個正大口大口的啃漢堡的家伙。

“嗚……?”因爲嘴巴裏含着很多的食物所以講話也有點不清楚,遙月一個一百零一號表情對人。

“人家都請你吃東西道歉了啦,你能不能不要擺這張臉啊,要是明天去學校你這樣,學校那些騎士聯盟會的人非得把我砍死不可啦。”裝可憐博同情。

“我知道,那天是我不對嘛,可是人家也是迫於無奈嘛。”又開始撒嬌。

加速把口裏的東西消化乾淨,終於可以講話了,遙月開口第一句,“我還要吃,悠悠,你知道吧?呵呵。”

嗚,無奈的垂下了頭,悠悠忘了,遙月這家伙是個大胃王,有些心痛的看着自己越來越癟的錢包,只能含着淚,打落門牙往肚裏吞。同時想着,自己怎麽那麽笨,選什麽不好居然去選請吃飯道歉,應該選擇買個東西就好。雖然錢財對她而言不是那麽重要,但是,她還是受不了錢這樣如流水般被吃光啊。從進來到現在,已經吃了四個漢堡了,還要?啊,她真的知道錯了啦~~!

呼,吃的好飽哦,好開心,遙月拍拍肚子吐出長長的一口氣。有點疑惑的看着眼前那個臉色似乎不太好的人,“悠悠,我吃好了,你都沒吃什麽耶,還好嗎?”

誰還想吃啊,看到遙月的豐功偉績,六個漢堡,兩個雞肉卷,四杯大可樂,外加還有炸雞,薯條等等,天啊這是什麽飯量,悠悠乾笑道:“哈哈,呵呵,我不餓,真的,你吃好就好了。”看都看飽了啦。真是不該選擇請吃飯啊,再度想到,這是對眼睛和心靈的一大折磨。

“氣消了吧?那明天去學校可别冷着這張臉啊,騎士的責任哦。”悠悠甜笑道,荷包大出血阿,如果這樣都沒有回報的話,她鐵定會,絕對會立刻變臉的。

騎士,騎士,唉,那個該死的稱呼,誰安的阿?遙月歎口氣,“好啦好啦。”

“喵~~”一聲貓叫從身後傳來。

貓?遙月奇怪的想到,怎麽會有貓?

“點點,别亂跑。”一個稚嫩的聲音傳來。

點點?貓?不會吧,千萬不要~~一連串的詞在腦中逐漸串聯起來。

悠悠看着遙月的表情一點一點地逐漸在僵硬,“遙月,你怎麽了啊?哦,對了,我還沒問你哦,那天你後來怎麽樣了,好像你沒有立即回家吧,後來你去做什麽了啊?”好奇的問道。

“後來,後來?”重複着悠悠的話,遙月的腦子裏唰地跳到了那天的畫面,從牆上掉下去,被個男生抱在懷裏,還還,還親吻了,嗚,不算,不算,絕對不算!

就看到遙月的頭在那裏不停的搖來搖去,臉也在瞬間變得通紅,而且口齒也不清起來。“沒沒什麽,就随便逛了一下,嗯,就這樣。”

有問題,悠悠銳利的眼光盯着遙月,只是逛一下有必要這麽緊張嗎?絕對有問題。

“哇~~”遙月大叫一聲。

原來有一隻貓跳到了她的頭上,而且還賴着不肯走了。

“哇,好可愛。”悠悠兩眼發光,這隻貓,嗚,太可愛了,“過來,有好吃的哦。”伸出手,對着貓打招呼。

“誰誰……誰的貓阿,快……快點來領走啦。”遙月整個人因爲貓都動彈不得了,誰知道頭上那隻貓會不會突然狂性大發,把她抓個遍體鱗傷啊。

“啊,點點,快點下來啦,這樣很不好啦。”小男孩有點急急的聲音。

喵?不明白這樣爲什麽不好,眯着漂亮的瞳孔,有點疑惑的發出了一聲貓叫,然後心不甘情不願的從遙月頭上輕輕的跳了下去。

感覺貓走了,遙月整個人立馬垮了下來,癱在了椅子上,這兩天怎麽跟貓這麽有緣阿,昨天也是貓,還,還,啊啊啊,不想了,丢臉死了。

“對不起,點點不是故意的。”小男孩道歉到。

“啊啊,沒關系,沒事。”無力的回答道,遙月想着,她再也不要跟貓扯上關系了,這兩天倒霉了。

“啊,大姐姐。”聲音突然變得興奮起來了。“表哥,是大姐姐耶,那天救點點的大姐姐啊。”小男孩大聲叫道。

“小南?”遙月突然坐直了身子,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那個抱着貓的人,等等,他剛才叫誰,表哥?那就是那個家伙也來了?不是吧,她才想着要趕快忘掉的。

悠悠笑眯眯的看着小南道:“小弟弟,你剛說什麽,告訴姐姐好不好,什麽救貓啊?”救貓?遙月不是說就逛街了嗎,怎麽沒有聽她說還有救貓這麽一出啊。

“就是幫他把貓從牆上抱下來了,就這樣,對吧,小南。”臉上雖然是笑,可背後透露出了殺氣,以悠悠聽不到的聲音咬着牙吐出幾個字,“至於那個意外就别說了,否則,哼哼。”那估計是小南至今爲止見過的最可怕的笑容。

“喲,杜遙月,又見面了。”只見突然眼前出現了一張大臉,笑呵呵的看着她。

“你,你是誰啊?”杜遙月嚇得連退三步,這個人怎麽那麽神出鬼沒的阿,怎麽到眼前的阿。

“啊呀,這是對救命恩人的語氣阿,而且,你居然不認得我,真是太讓人傷心了。我啊,展雲阿。”展雲故作傷感的搖搖頭,歎氣道。

救命恩人?悠悠疑惑更深了,偷偷的對小南招招手,拉他到一邊,小聲問道:“呐,小弟弟,救貓到底是怎麽一回事,詳詳細細的告訴姐姐好不好?”看遙月拼命要隱瞞什麽的樣子,她就更好奇了。

展雲?遙月睜大了眼睛,面容有點驚嚇到的感覺。

啊啊啊~~杜遙月拉着展雲往店外跑去,“悠悠,先出去有點事,馬上就回阿。”伴隨着喊聲,人已經像風一樣的消失不見了。

“遙月?”還沒講完,悠悠除了感到一陣風刮過,什麽都沒有了。只能站在原地,看着遙月消失的方向,呆呆的說了句,“好快……”

嗯,小南認同的點點頭。

呼呼,呼呼,大口大口的喘着氣,杜遙月看着展雲,兩手一合,“拜托,那天的那個意外千萬别到處說,拜托。”臉上還在冒着冷汗,緊張的等待,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

就在遙月感覺似乎周圍的空氣都停止不動時,“可以阿,不過,我有條件哦。”展雲笑呵呵的說道。

“什麽條件,什麽條件我都答應你。”遙月不經思考的一口承諾下來,心裏只想着要他别提那個意外。

說完後,就看到展雲一臉的笑意,那個笑容不知爲什麽讓人覺得有點邪惡。遙月不由得冒冷汗的想到,剛才,她是不是說了什麽很了不起的話啊?嗚嗚,禍從口出,真希望這句話不要應驗就好了。

“什麽都答應?”就看到展雲發出意義不明的笑聲,這家伙,是不是哪裏出問題了啊。遙月有些發抖的想着。

用稍微低了一點的不確定的聲音,遙月發問道:“呃……那個……現在反悔還來得及嗎?”

“呵呵,你說呢?”一臉悠然自得的笑容,展雲現在的樣子簡直像是一隻狡猾的狐狸。

喪氣的低下頭,她就知道,遙月想着,只能怪自己太衝動了啊,這個毛病一定得改呢。

“遙月~~”就在兩個人周圍流動着詭異的氣場的時候,悠悠突然跳了出來,一臉興奮的看着她。

??現在是什麽狀況?遙月有些摸不清頭腦,“遙月,小南都告訴我了,你那天從牆上摔下來了啊。”悠悠好興奮的表情,有種要吃人的感覺。

小南?告訴?從牆上摔下來?感覺像被三座大山壓在頭頂上,遙月表情僵硬的看着笑的一臉金光的悠悠,用眼角的餘光瞪着小南,無聲的譴責他不夠義氣。

小南似乎被眼光嚇倒,趕忙搖搖頭,“我跟這個姐姐說,你被哥哥接住了,就這樣。”

呼,還好,沒抖出後面的事,遙月鬆了一口氣,差點嚇死。

“被人接的感覺怎麽樣啊?”就看到悠悠一臉詭異的笑意,而且十足的八卦樣。

……沉默,什麽感覺?

“對啊,什麽感覺啊?”展雲也跟着起哄,他覺得很好笑,不就是順手救了下人,有必要這樣嗎?一個兩個,都好有意思。

不知道爲什麽,覺得有點憋氣,遙月大步走開,嘴裏大聲喊着:“什麽都沒有!”氣死了,從碰到這家伙就感覺諸事不順,她真寧願那天就那麽從牆上摔下來,反正摔不死,頂多傷殘。

哈哈,哈~哈~~哈哈,展雲不由得大笑起來,這家伙真有趣,逗她實在太好玩了。

悠悠在一旁用一副同情的眼光看着這個狂笑的人,“你還好吧?”這人瘋了啊,笑得那麽恐怖。

“哈哈,沒事,哈哈,你們的騎士太可愛了,哇哈哈哈。”展雲邊笑邊回道。

嗯哼?悠悠眯起了眼,這個人是我們學校的嗎?沒見過啊,可是遙月的那個稱呼也只有學校才叫,因爲學園有些時候會搞出一些亂七八糟的無聊事出來,至於始作俑者,還不知道是誰。

“遙月!明天到學生會長的辦公室去,你不能違抗的啊。”展雲大笑道。

學生會長?遙月和悠悠都心裏一震,那個從來都沒露過面的學生會長,會是這個家伙嗎?

只見遙月以光速衝回來,把悠悠拉過一邊,仔細地盯着展雲,“你跟學生會有關系?”

就見展雲兩手一攤,“無可奉告,明天來了不就知道了,另外那位千金小姐也可以來哦。”

那是悠悠的外號,悠悠嚇一跳,“你?”這人真的是我們學校的啊。

“小南,回去了。”一手牽住小南的手,展雲背對着二人揮揮手,“再見,明天見咯。”

“遙月?”悠悠看着遙月問道。

若無其事的攤攤手,“反正他不是說明天去學生會長辦公室嗎,去了不就清楚了。”

遙月想起來了,騎士這個稱呼就是學生會那些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家伙安的,每個月都會多一個人被安上稱呼,感覺像成了COSPLAY社團,學生會是嗎?她倒要看看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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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點post吧,真的很想知道學生會發生了什麼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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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謝謝你支持d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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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熊熊的烈火,四處慌亂逃竄的人們,到處都是驚慌的叫喊,恐懼的面容,淩亂的道路,這是什麽地方?

“公主,請跟隨衛兵離開,城裏有密道通到外面,快點!”在濃煙中,一個模糊不清的面容正焦急地訴說着什麽。怎麽回事?

“不,要走一起走,我決不能丢下我的子民獨活。”倔強的聲音,纖細的手臂似乎承擔着千斤重的負擔。

誰?是誰?爲什麽會從心底湧出深深地悲傷,仿佛有一道暗黑的漩渦。

“公主,爲什麽你總是如此的讓人操心呢……”淡淡的歎息,又似乎帶點憐惜的語氣,這故作堅強的人兒啊,明明她的雙肩是那麽的顫抖,所以,他才放不下吧。

火焰如毒蛇一般,四處流竄,城堡轉眼已快變成廢墟。

他緩緩的閉上了眼睛,想着,真想一直看着你啊,可是,他不能。

“快走!”最終,他不顧一切的將那倔強的人兒推入密道,而掉落的碎石阻隔了一切的視線。

“不——”驚醒着從床上坐起,遙月的眼裏充滿了淚水,爲什麽,有着深深的哀傷?那個夢,怎麽如此的模糊,她爲什麽隔一段時間就會做一個她不會記得的夢,只有感覺,她做了夢,而内容,卻總是無從知曉。

看看窗外,天微微亮,還舍不得脫離夜的懷抱,遙月望着天邊的雲默默無語,任由淚水在臉上滴落。

又是一周之初了,每到這個時候,就有點頭疼,今天,該穿什麽呢?

學園規矩:凡有稱號者,周一必穿符合稱號身份的打扮。

歎口氣,遙月思考着,想想最初之時,一身白衣白褲,結果被無情的門衛攔在學園外頭風吹雨淋,後來思考,是否該換成盔甲,似乎太過驚駭,上學路上,行人指指點點,心裏發毛。

不知不覺天已大亮。

“遙月~~~”悠悠的聲音傳了上來,“我來接你咯。”

應門而去,打開,遙月頓時傻在原地。

只見悠悠一身白色的蕾絲邊連衣洋裝短裙,還用一根白色的蕾絲緞帶簡單的在頭上做個裝飾,純白色的手套,白色的長襪配上銀色的高跟鞋,手裏還拿着一把白色蕾絲邊的陽傘。

“怎麽樣?”悠悠眼裏冒着星星,顯然對自己今天的打扮極度滿意。

……腦袋當機半晌後,遙月有些結巴的開口,“呃,如果現在是中古世紀就更完美了。”蕾絲?一身的蕾絲,這就是千金小姐?呃,呃,還好不是自己,她沒法子忍受蕾絲。

“就是很好看的意思咯。太高興了,我果然沒選錯衣服。”悠悠自顧自的陶醉中……

……臉上黑線三條,是嗎?她是那個意思嗎?遙月晃晃腦袋,趕忙換衣服,再不走,就遲到了。

“快點,遙月,司機等很久了啦。”千金小姐就是千金小姐,專車接送啊,而自己,是沾光,遙月坐上車,看着那不斷向後的景色,發呆。

對着車子的後視鏡打量自己的儀容,悠悠歪歪腦袋,又撇撇嘴,嗯,這個形象挺不錯,像是想起了什麽,轉頭問道:“遙月,你知不知道學生會長辦公室在哪裏啊?”

??學生會長辦公室?遙月腦袋一時轉不過彎來,“什麽?”

“就昨天啊,那個人不是要你去學生會長辦公室找他?”似乎是有些受不了遙月的健忘,悠悠搖頭歎氣中。

思索半晌,腦袋終於靈光了一下,“哦,想起來了,好像是有這麽回事。”遙月有些不好意思地摸摸腦袋。

“呵呵~”乾笑兩聲,其實是故意不想記得,因爲她對那家伙說了非常自掘墳墓的話,現在想來,實在是……汗。

“啊,爲什麽你會記不住他的長相呢,明明有一張俊朗無比的面相。”不由得歎氣,悠悠繼續發言,“他絕對不是過目即忘的類型啊,爲什麽你再見時居然會冒出一句‘你是誰’啊?”

哈?遙月冒冷汗中,怎麽感覺談話方向越來越跑題了?“呃……悠……悠悠……?”不會開始又要長篇大論吧,她最怕的。

“啊啊,遙月啊,你這樣不行哦,好不容易有一點桃花運的感覺,你的態度也會把桃花趕走的啦~~”滔滔不絕,滔滔不絕……

已經開始了嗎?遙月垂下頭,認命中。爲什麽從遇到那家伙開始,一切都走樣了呢?絕對是剋星,還有那隻貓,果然是好人不長命嗎?(謎之聲:“這個跟那個沒關系吧?”)

“小姐,到了。”解救遙月的是勤勤懇懇的司機大叔。

車一停,遙月像逃難似的跳出車子,她記不記得誰的樣子有什麽打緊啊?不明白悠悠爲什麽會這樣訓話,訓話,訓話……

“哈,今天的校門還是如此的光彩奪目,熱鬧非凡,吸引衆人眼球啊。”悠悠緩緩地步下來,現在,她扮演的可是有氣質的千金小姐,怎麽也不能像遙月那樣蹦蹦跳跳的。

點頭贊同,遙月開始思考當初是怎麽進得這間詭異的學園啊,就這麽笨笨的進去了,從此,前途一片灰暗。

只見視線所及之處,無一不是奇裝異服,有女僕裝,兔子裝,貓耳朵,狐狸尾巴,王冠……等等,唯一正常的大概就是學園的守門的檢查服裝的了。遙月再次後悔進入這個學園,深吸一口氣,低着頭走進去。

遙月所就讀的學園,名爲聖薔學園,標志是圍繞着薔薇花的十字架,很有歐洲中世紀的感覺,學園建築也有濃濃的歐式宮殿風格,算是這座城市一道景色,不過,有名的是它每周一的校門,總會看到一些奇怪打扮的人,圍繞在校門口,來來回回,是,就是遙月和悠悠現在這樣。

“不合格,重換。”守衛無情的宣布遙月的死刑,而悠悠則已經進入校門的另一端,笑着對遙月揮手。

“請你給個不合格的理由。”遙月苦笑,每次如此,不知是自己太正常了還是别人那樣才正常。

“從頭到腳,無一點符合。”好直接的言語。

嗯,低頭看看自己,白T恤,配上一個馬甲,緊身牛仔,再搭上一個半長的馬靴。遙月苦苦支撐自己的言論,“嗯,那個騎士是騎馬的嘛,所以,我穿馬靴很配阿。”

周圍關注的眼光好多啊,而且,大部分是女生,嗯,因爲遙月平時太過逞強樂於助人,個性又大咧咧的,所以,唉,被女生崇拜的感覺有點那麽複雜。

“嘟嘟——嘟——”哪來了一陣喇叭聲?

“杜遙月,學生會邀請,請速去。”隨着喇叭而來的是一群穿這軍官服的人士,臉上都帶了眼罩,看不清真實的樣子。

“還有我,還有我。”悠悠在一旁伸手嚷道,那個神秘的學生會,她賴也要賴過去。

垮下雙肩,杜遙月苦着一張臉,現在是什麽狀況啊,沒那麽快吧?無奈的歎口氣,“幾位大哥,我是很想立刻動身,可是,我現在連學校大門都進不去啊。”指指無情的守衛。

只見那群人手中高舉一張通告,其内容爲:杜遙月,現稱號爲公主騎士。

爲首一人開口:“既然身擔公主之名,那麽無論穿什麽都是可以接受的。”說完,示意守衛放人。

衆人暈倒。

“杜遙月,你可以進去了。”就見剛才還鐵面無私的兩個人,瞬間放行,杜遙月有點傻在當場。

……現在,是怎樣?而且,那個稱呼是從哪個角度冒出來的?公主?她怎麽可能嘛,公主應該是高貴優雅,大方得體的嘛,看看自己,哪點都不算嘛。遙月想到這兒又覺得有點難受,難道自己真的沒什麽氣質嗎?連自己都這麽貶低自己。

周圍一陣騷動,騎士居然跟公主這個稱呼扯上關系了,又不是一對,而是放在一個人身上,實在是耐人尋味。學生會也是一大焦點,居然會請杜遙月過去,從來不在人前露臉的學生會成員居然也現身了。以前只能在教室内的電視屏幕上看到蒙着的臉,發號施令。

“問個問題,學生會長辦公室在哪裏?”杜遙月與悠悠並肩走着,遙月有些好奇的發問。

衆人不語,只是往前一指,繼續前進。

聳聳肩,反正遙月也不期望他們能多熱情的回答,因爲從他們頒發通告以後,就再沒開口過,秉承着沉默是金原則。

只不過,這個方向,不是學園的後山嗎?那裏只有一座可以作爲古董級的塔而已,一般人都不會進的,聽說裏頭老是有怪聲。遙月和悠悠對視一眼,不會是她們想的那樣吧,那塔感覺很陳舊,很像一座危樓啊。

很不幸,猜對了,抬頭望着那座屹立很久的塔,有着風沙的痕迹,古老而又滄桑,門口立着一塊小小的石碑,比較新,估計是後來加的名字,星月塔。

遙月乾笑道:“幾位大哥,不會是要爬上這座塔吧?”

悠悠也同樣可憐巴巴的看着幾位軍官人士,她總覺得一上去這塔就會塌,爲什麽這種危樓會是學生會所在地啊。這塔的流言也很多,她已經有點雙腿發軟了。

點點頭,算是回應,幾人合力推開那略顯沉重的石門,裏頭幽深昏暗,有種陰森的感覺。從門外看去,只能隱隱約約看到有些殘破的石牆和石梯,還有一點點零星的燭光。

不知道爲什麽,聯想到吸血鬼的城堡,遙月笑着搖搖頭,自己怎麽也開始胡思亂想起來了呢。

悠悠不由得緊緊地捏着遙月的手臂,低聲的說道:“一起走啊。”

看出悠悠的害怕,雖然自己也有點緊張,但還是故作輕鬆的樣子,遙月笑道:“沒什麽好怕的,這古塔又不會吃了你。”唉,又在逞強了,也許真有那麽一天,逞強的性子會害了她也不一定。

兩人緊靠在一起,慢慢地進入了那扇石門,門緩緩地關上了,隔絕了與外界的一切聯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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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呵呵,她來了。心底淡淡的在笑着。

“白,迎接客人吧。”平靜的對着人下令道。

點點頭,白很少言語,只是不明白,爲何?不過,他也不會過問,因爲執行就好。

悠悠緊緊地抓着遙月,臉色有些發青的說道:“遙月,感覺好害怕。”周圍暗暗的,也許是太過陳舊的關系,到處都有殘缺的印記,似乎沒怎麽維修,就一直保持原貌的樣子。

四處看了看,遙月感覺不到有什麽危險的感覺,鬆了口氣,拍拍悠悠說道:“别自己嚇自己了,沒事。”

話音未落,一道白影閃現。

“哇~~~”大叫一聲,悠悠立馬暈過去了。

“悠悠?你怎麽了?”遙月嚇了一跳,趕忙去搖動那已經昏過去的人。

白湊近看了看悠悠的樣子,淡淡說道:“沒事,跟我走吧。”

絲毫不理突然冒出的那個人,遙月繼續抓着悠悠的雙肩嚷道:“你給我醒醒,醒醒,悠悠!”手拼命的晃動着悠悠,感覺上快把她給搖散了架。

……

白不言不語的就這麽看了遙月晃悠悠足足有半個鐘頭,想到那個人要他快點把人領上去,二話不說,直接把昏過去的悠悠給搶過去扛到了肩上,往一處通道走去。

“喂,你幹什麽?”遙月正驚訝于於對方的動作之快,就看到那人已快消失在某處通道中了,“等等我。”悠悠,天啊。

就看這遙月緊緊追在白的背後七拐八拐,轉眼已來到一座門前。

“人帶到了。”白把悠悠放下,對着門内說。

透過門,遙月隱隱約約的看到一個人坐在一張大桌子前,因爲光線昏暗的關系,看不清臉。看着昏過去的悠悠,不由得有些生氣,“喂,你是誰阿,幹嘛要裝神弄鬼的?”

“這就是你覺得適合的人嗎?要不要重新考慮一下阿?”一個有些冷嘲熱諷的聲音不知從哪裏冒出來。

“是啊,她真的很適合呢,這性子。”淡淡的笑答,突然光芒大盛,室内一片光明。

面具,面具,都是帶着眼罩面具,遙月看的就頭昏,她是進入面具兵團了嗎?都什麽年代了,還以爲自己是佐羅啊,幸虧還沒發展到拿長劍,穿披風的地步。

“展雲在哪?”有些頭痛的發問,一堆面具,看了就暈,遙月直接放棄自己尋找。

“就在你眼前,你都看不出來啊,真是笨。”聲音又再度響起。

她得罪誰了嗎?遙月思索着,沒有阿,怎麽感覺這個人這麽的充滿敵意呢?

就見坐在桌前的人緩緩地拿掉面罩,笑着說:“這回,能記住我嗎?”不是展雲是誰。

遙月一臉的茫然,毫不留情的吐出了幾個字,“好像認識但記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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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奈的笑了笑,展雲慢慢靠近,“你爲什麽總是記不住呢?”就見那笑臉慢慢放大。

“證明你長得太平凡了,所以當然是記不住。”遙月睜眼說瞎話,連悠悠那種視覺派的都會說展雲印象強烈那又怎麽會平凡呢?

“嗚……這是哪兒啊?”悠悠就在此時醒了。

“學生會啊,你不是很想來?”展雲笑嘻嘻的看着悠悠。

睜大了眼睛,悠悠大叫道:“展雲?你真是學生會的阿?”

展雲歪歪腦袋,算是默認。

悠悠抬着頭看這這間辦公室,圓形的房間,拱形的屋頂,有一些零星的小燈分布在四周,中間有一盞大的水晶吊燈,房間的地面上有一些斷裂的花紋,有點古老的神秘感覺。

“你真的是學生會長嗎?”遙月張口問道。

搖搖頭,又點點頭,展雲笑着說:“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這重要嗎?”

想了一下,遙月又問道:“爲什麽是公主?”騎士還能理解,公主這個詞,怎麽想也跟她八杆子打不到一塊兒去。

悠悠笑嘻嘻的插嘴,“公主很好啊,有人疼,有人愛,遙月當公主,絕對適合啦。”也不知道是哪裏的出來的結論。

沒好氣地瞪了悠悠一眼,想着她繼續暈倒也許會更好一點,遙月繼續注視着展雲。

展雲有點邪氣的笑了,頑皮的走到遙月跟前,湊到耳朵邊悄悄的說道:“那天,你落到我懷裏時,實在是很可愛的樣子呢,完全沒半點騎士的影子啊,倒像極了天真無邪的公主呢。”

“你!”遙月臉不由得氣得漲紅了,這家伙怎麽跟前幾天不一樣,是她記憶出了問題嗎?現在眼前的人,給她一種感覺,很危險,而當初,則是牲畜無害。

展雲手慢慢的伸向遙月的頭,輕輕地撩開她的亂發髮,露出潔白的額頭,按了按眉心,笑道:“這樣,你應該能對我有深刻印象了吧。”

悠悠張大嘴,哇,這個景象很有意境呢,嗯,值得深究一下。
不知道爲什麽,遙月感覺頭有一點點發熱,發燒了嗎?果然這家伙,是剋星啊,一遇到他,就渾身不對勁了。

啪,趁自己感覺還沒太糟時當機立斷的打開了展雲的手,遙月深呼吸一口氣,強裝鎮定,危險,真是危險的人啊,有點不由自主地顫抖。

“雲,廢話夠久了,快給這家伙講明吧。”一個人不耐煩的出聲了。

“什麽來意?”遙月皺眉問道。

展雲淡淡的笑着,仿佛又恢複到那個牲畜無害的少年,那笑容,很溫暖,似乎會給人陽光般的力量和勇氣。“我的公主呵,請你陪我參加一場舞會吧。”

?哈?遙月呆在當場。

爲什麽?眼神無聲的詢問,這個人,怎麽會提出這麽匪夷所思的要求。

“你答應過我的,什麽條件都能接受的。”一個無辜的笑臉,有點得意洋洋的感覺,狡猾的狐狸啊。

……!

再度後悔中,衝動是毒藥,衝動是死亡,衝動是霉運的開始。半晌,遙月又點困難的開口,“什麽舞會?”

回應她的只是無言的笑容,而旁邊有人又插嘴了,“杜遙月小姐,請於明天開始進行淑女培訓課程,爲了應付舞會上的一切禮儀要求。”

“我也要參加,我想看遙月變淑女的樣子啊。”悠悠興奮的說道。雖然帥氣的遙月很迷人,但是如果是淑女遙月,那肯定是更加吸引人,好奇,超好奇。

遙月又開始頭痛了,無奈的望着悠悠,“你……”

悠悠最強的功夫是死纏爛打,不達目的決不罷休,終於,拗不過她,遙月只能投降,無奈的看向展雲,“有悠悠的話,我想會做得更好一點,行嗎?”

爽快地點點頭,“沒問題,她可以更加的幫助你。”展雲笑笑的說道。

第二日,魔鬼訓練課程開始……

“你是怎麽走路的阿?”女教官氣急。

怎麽走,就像平常一樣大步走啊。遙月實在沒覺得有哪裏不對。

女教官臉角在抽搐,這個人,真的是頑石,頑石阿,教了那麽多遍爲什麽還是那種粗魯的樣子,就沒點優雅的感覺呢?

“你知不知道,你參加的是怎樣的舞會啊,如果你出醜的話,展少爺會被人說閑話的。”教官激動的說道,更何況那還是……

……沉默,她又不是自己想參加的,遙月很無奈的看着教官。

“總之,你必須要學會一切禮儀,這走路,就能體現一個人的氣質,你這樣是絕對不行的……”碎碎念,碎碎念。

頭要爆炸了,教官大人,能不能放過我,遙月望着天花板發呆。

“啊,你居然在發呆,你真是,朽木不可雕也。”教官氣急。

“教官,你看我這樣,對嗎?”一旁悠悠笑嘻嘻的發問。

“對,對,太對了,杜遙月,你就學悠悠那樣,知道了嗎?你看她,走的多好。”教官感覺像抓到了救命稻草,啊,這個世界還是有希望的啊。

沒什麽精神的看向悠悠,也就是腿並得攏一些,步子邁得小一些,也沒什麽啊,不過,似乎是比自己好看呢。爲什麽?不明白。遙月無奈,重來。

幾百遍過去了,教官還是不很滿意。

後來,遙月的頭上頂了本重重的字典,如果站一個鐘頭能不掉,就下一個步驟。

第一次,一秒鐘,啪噠,還砸了自己的腳,遙月不由得抱着腳直跳,邊跳還邊叫疼。

第二次,三秒鐘,又掉了下來,這回遙月機靈了,趕忙閃得遠遠的,卻被教官怒目而視。

第三次,一分鐘,正感覺欣喜時,悲劇再度上演。

第N次,算了,不說了。

……多少次了,一個鐘頭裏,遙月也不知摔了多少次字典,而也不知有幾部字典已經被摔散了架子。

再看看悠悠,一直安靜的在那裏站着,都快變成一尊雕像了。嗚嗚,遙月現在突然覺得當尊雕像也許是件世上最幸福的事。

“你看看悠悠,你要有她一半就好了。”每一次,教官都會發出這樣的歎息。

然後,“你多學學悠悠,知道沒?”這句話成了教官的口頭禪。

遙月可憐兮兮的看着悠悠,想着,嗚嗚,這比練空手道可難多了。

“遙月,加油哦,我會期待着你變成淑女的那一刻的。”悠悠繼續甜笑着站在那裏給遙月加油打氣。

而遙月則目瞪口呆的看着悠悠即使說話也能穩如泰山的屹立不倒的超強站功,内心充滿了崇拜之情,她,絕對,絕對,絕對辦不到。

一日下來,遙月已經有種要死掉的感覺,光站這一關,她就足足站了七個鐘頭,外加被教官調整姿勢,被字典砸,被悠悠觀賞……等等,感覺教官已經漸漸的無奈了,不過,終於還是把她的站姿給練好了。

接下來的項目更慘,頂着字典走一條獨木橋,實在不懂這爲什麽要走獨木橋,據說,是因爲走一條線會顯得人很好看,哪門子的歪理啊,遙月打從心底詛咒那個編出淑女課程的人。

在遠方,某個人突然莫名其妙的打了個寒顫。

“雲,那女生哪裏好啊?你看她這幾日的表現,真好怕她會壞事阿。”學生會的影對遙月這幾日的表現作了報告後,不能理解的問展雲。

“她不會的。”很肯定地回答,展雲望着窗外的太陽,不容否認的又補了一句,“我就是知道。”

衆人無語,展雲則是笑着翻看報告,想着,真苦了這家伙阿,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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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od!! 十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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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ppor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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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感動了!
兩位都是cindy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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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日下來,遙月感覺自己離死亡的鐘聲又近了幾步,這是什麽鬼訓練啊,好不容易終於熬到休息時間,立刻就癱倒在了沙發上沉沉睡去。

教官看着遙月那不雅的睡相深深地皺眉歎氣。

呼—呼噜噜——回應她的是遙月的打呼聲,也許是真的太累了。

悠悠百無聊賴的在另一頭翻着雜志看,這個練習室可算是應有盡有了,學生會也真是大手筆啊,不過到現在爲止,她也只能看到展雲一個人的真面目,有點失望。

迷迷糊糊中,遙月感覺自己來到了一個奇怪的地方,這是哪兒啊?

“公主,我又來看您了。”有一點無奈的聲音。

“你來了啊,有什麽有趣的事嗎?”柔柔的聲音中透着無聊。

沉默……有些遲疑的遞出了手中的花,“花開了,想讓您看一看。”

伸出纖細的手接過了那束花,淡淡的看了看,有點悲哀的歎了歎氣,“現在的我被父王關禁閉,只能呆在這座塔裏,要不真想看看那花海啊。”

“只要公主不再到處亂跑,相信王上會很快放你出去的。”一如既往的溫柔安慰着眼前的人。

她抬頭望着天邊的雲彩,淡淡的哀傷布滿面容,“就算出去,也只不過是移進一座更大的牢籠罷了,爲什麽父王就是不能明白我呢?”

自由,是一種奢求,用名爲保護的枷鎖將她鎖在了豪華的金絲籠中。

“公主,不是的,王上他只是想要保護你。”他急急地說到,不想看到她哀傷的樣子。

“唉,你來看看我,我就很高興了,如果沒個人說說話,我真會瘋了。”她背轉身去,話語中透露着惆悵。

身邊的人無語,他唯一能做的也只不過是每天來陪陪這位公主。

……

這是什麽對話?遙月疑惑着,這是哪兒啊?

砰,頭被誰敲了一下。

“痛!”遙月哀號着睜開眼睛。

展雲那張戲謔的笑容出現在眼前,“偷懶啊?”

遙月仰躺在沙發上,就看到展雲的臉在他的正上方,她還有點迷迷糊糊的問到:“這裏是哪裏啊?”

悠悠感覺無可救藥了,垂頭喪氣地說道:“你能不能有點自覺啊?”被那麽好看的人正面注視,居然半點反應都沒有。

“做夢了嗎?”展雲也不在意,只是淡笑着問。

“嗯……”遙月思索着,做夢?“好像是。”爲什麽記不住呢?

展雲看了看遙月那一臉迷惘的樣子,有一種無奈感,帶點苦澀的笑了,“還是記不住嗎?”

?什麽意思?還在思索着,遙月覺得思緒似乎哪裏有點堵塞,找不到出路。

話題一轉,展雲又問:“訓練課程還順利嗎?”

扯到這個遙月反應就超級的大了,“不順,不順,一點都不順。”火山大爆發。

“你要不要去試試?走路還要頂本那麽重的字典,感覺有千斤重,淑女都這樣嗎,沒事頂本書在頭上?那幹嘛不去帶個鐵帽算了,反正那個更重。”遙月開始控訴。

教官在旁邊插嘴,“那是爲了訓練平衡,也爲了調整身形。不懂就别瞎抱怨。”

悠悠唯恐天下不亂的火上澆油,“是啊,遙月,我頂着跑步都沒事,所以,是你平衡感太差啦。”

想到那天遙月從牆上掉下來,好像是,展雲又同感的點點頭。

“你,你們,太過分了!”遙月氣的渾身顫抖,什麽嘛,都來欺負她,手指着展雲,“你,你,你行,你來試試,我就不信你能頂本2斤重的字典像棵松樹那樣站着!”

我?展雲有些疑問的指指自己。

沒錯!眼神狠狠的瞪了過去,要受罪,大家一起來啊。要死也要先拉個墊背的,有句話不是這麽說的嗎?

看着教官,“男生也要那樣站嗎?”展雲皺眉思索。

教官估計是只負責教過女生禮儀,所以對於這個應該很簡單的問題,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只能,“呃……”

他還真想試試?這個人還真是傻愣愣的,真好玩,遙月只是氣話沒聽出來嗎?悠悠好笑的看着這一幕。

“教官?”展雲微微的皺眉,一臉的疑惑。

教官無語。

就在此時,咕噜噜,咕噜噜,一連串的聲音從不知名處傳出。

什麽聲音?展雲疑惑的看看四周。

“我餓了。”遙月捂着肚子說道。

“Oh, my god!遙月小姐,你怎麽能發出那麽不雅的聲音!”教官的頭又開始痛了。

有必要臉變得那麽扭曲嗎?不過就是肚子叫嘛。有點無法理解的看着那個因爲她發出的聲音而變得驚慌失措的教官。

遙月歎氣,這是什麽世道,肚子餓得咕咕叫本就是天經地義,爲什麽像是犯了什麽天理不容的滔天大罪一樣。

有點賊賊的笑了笑,悠悠竄到展雲旁邊,“你剛惹遙月生氣,想不想將功贖罪?”

點點頭,其實展雲也不知道爲什麽要點頭,只是單純的想知道,“怎麽個將功贖罪法?”

“很簡單啊,請她吃飯,遙月很單純的,吃飽了就會心情很好。”悠悠壞心眼的建議道。

“是嗎?”展雲眼睛一亮,笑着看向遙月,“遙月,我請你吃飯好不好?”

聽到這句話,遙月頓時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眼睛閃亮閃亮的,“真的?”想一想又覺得不對,“你幹嗎對我這麽好?請我吃飯啊?”

悠悠昏厥,口吐白沫中,心裏絕望的想,完了,這家伙,真的徹底沒救了。

“只是想對你好啊,需要理由嗎?”回她的是一個燦爛如晨曦的微笑。

“不需要嗎?”這個人從出現到現在,似乎從來就是這樣,算是悠悠老是在她面前誇自己男友時所描述的溫柔嗎?遙月迷惑了。

“需要嗎?”

“不需要嗎?”

“需要嗎?”

“不需要嗎?”

……

白癡對話無數遍後……

“停——!”打破僵局的是實在聽不下去的悠悠,放棄裝死,忍不住跳了起來,“夠了!這種古老的對白你們還要念多久啊?到底還吃不吃飯啊?”

一瞬間,空氣停滯,沉默取代一切,有一種莫名的壓抑感。

自己是不是做錯什麽了,突然的安靜讓悠悠感覺超級不自然。

時間再度流動,“不是要請客?”遙月開口,既然有人願意請,不吃白不吃。

“去哪裏呢?”展雲從善如流的問道。

……沉默。

“遙月?”悠悠好奇的看着遙月,吃東西,想地方,有那麽難嗎?
等了半天,最後只等到兩個字,“隨便。”

有一種要昏倒的感覺,悠悠感覺自己快站不穩了,這個神經大條的家伙,隨便?從某種意義上跟“你決定就好”雖然差不多,但說出來,還是不一樣的感覺啊。只不過,遙月能想到才怪。

“這裏最近的只有學校的楓餐廳,最近出了新菜色,還來了幾個新的手藝不錯的師傅,去那裏怎麽樣?”展雲笑了,隨便?果然是她的個性啊。

“沒意見,只要你付賬就好。”很直接的一句話,雖然意思只是,你說要請客,不要食言。

悠悠當然責無旁貸的緊隨着遙月,有免費的東西吃,不跟白不跟。反正,遙月上次吃了她一大堆,這次對不起了,她會找展雲給好好的吃回來,呵呵。不過,她飯量很小啊,會不會不到一會兒就棄械投降啊?突然才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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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天啊,有沒有誰來告訴她,現在擺在她眼前的,究竟是什麽地獄般的景象?

悠悠發抖的看着面前那一片狼藉的桌子,沒想到阿,沒想到,真是沒想到, 展雲那副樣子居然也是個大胃王,而且照目前趨勢看來似乎比遙月還要更勝一籌。神啊,她是不是在做夢?如果是夢,就請讓她快點醒來吧,她真要瘋了。

只見在展雲那優雅的,賞心悅目的食態下,已經吃進去了幾摞盤子了,還沒有停止的迹象。雖然樣子很高雅的感覺,可是,看着那層層疊起來的盤子,還是會覺得恐怖。

看看遙月那邊,悠悠心裏是更加得想跳樓,嗚嗚,吃的又多,動作又快,而且吃象實在是……唉……她不知道怎麽說。

“嗚……你不要……搶我的……東西吃。”嘴裏含着食物說話有點打結,但遙月還是嚴守陣地,對於食物,她絕對不讓一步。

“沒事,還可以再叫。”笑呵呵的從遙月眼前夾走一大片,展雲似乎很喜歡逗她。

“阿,那是我的!”看到自己的東西被搶走,遙月生氣的大叫。“我一定要叫很多很多,你等着!”食物的怨恨?

悠悠有點無力的從椅子上滑下,還要再叫?他們的胃是無底洞,還是自己的身體出了問題?

就見遙月一舉手,“再要兩份這個,還有這個,恩,再來一瓶飲料,阿,那個也要再加兩份,謝謝。”一點都不客氣啊。

“阿,悠悠,你也多吃點嘛,都不吃,難怪看起來身體這麽虛弱。”遙月邊吃的同時還很好心的對悠悠建議道。

我,我,我哪有沒吃啊,我很努力的在吃啊。悠悠在心裏哭泣,她再怎麽努力的吃,跟眼前這兩位比起來真是米粒和大山般的對比阿,吃再多也沒用啊,反正他們對食物的量跟自己的概念是絕對不在一個水平的。淚~~

他們這桌成了全場矚目的焦點,因爲食量,也因爲他們本身。

“啊啊,遙月大人阿,這兩天都沒見到她,她怎麽會在這阿。”有人似乎終於注意到了。

“她旁邊那個帥哥是誰啊?”果然,女生的焦點還是比較容易集中在帥哥身上。

衆人的眼光似乎越來越集中,“嗚哇,那個男的沒見過,好漂亮的眼睛啊。”

眼睛?有些好奇,遙月不由自主地看了過去。

只見展雲依然是笑着進餐,仿佛周圍的一切都不存在一般。

這是遙月第一次認真地看展雲的面容,幽深的眼睛像兩抹深沉的潭水,仿佛隨時會把人吸入,而且,他的睫毛好長啊,自然的上翹,很漂亮。最後,自己不得不承認,這家伙的眼睛的確好看。有點不甘心的感覺,奇怪,爲什麽?

“啊啊,遙月跟那個帥哥在一起的畫面好完美啊。”某女眼睛冒出心形。

悠悠狂汗,她知道,自己不在畫面中。呵,呵呵……

現在衆女生的疑問一致是:那個美男子是誰啊?

感覺到不斷射過來的視線,遙月有點怕怕地回頭看看,然後尷尬的笑笑,立馬轉身繼續陷入搶菜大戰。

“喲,杜遙月,這幾天你消失到哪裏去了啊。”一個兇巴巴的聲音傳來。

塞着滿嘴的食物抬頭,杜遙月疑惑的看着這個人。“嗚?嗚……嗚?”

只見眼前站着一個高大的身影,一頭桀骜不馴的紅髮在頭上四處亂翹,眼睛有點狂野的感覺,一看就知道,絕對屬於脫繮野馬類型,絕絕對對的火爆浪子。

“停,你那個白癡樣還是先吃完嘴裏的東西。”忍不住地翻翻白眼,似乎是看不下去眼前人的那副白癡相。

悠悠從一旁冒出來,笑呵呵的說:“自戀狂,你怎麽來這兒阿?又來幹嘛?”

“悠悠,你那個陰險的樣子給我停止,看了就發毛。”似乎有點怕悠悠的感覺,雖然兇,但聲音明顯的小了一點。

“這位是?”展雲好奇的問。

“你來幹嘛阿?自戀狂。”一旁似乎是終於吞完東西的遙月開口說話了。

怒瞪,“你以爲我想來啊,要不是剛才那堆花癡女突然間集體往這邊跑,我才不會因爲好奇想過來,要不是因爲你,我這麽帥的人會被那群女的丢一邊,我居然輸給個女生,想到就嘔。”

悠悠捂着肚子直笑,“哇哈哈哈,這是本小姐今年聽過最有趣的笑話了,果然是自戀狂阿,閻小弟弟。”

展雲有點明白她們爲什麽這麽稱呼眼前這個人了。

強忍着笑,遙月努力讓自己的聲音不顫抖的說道:“那你想怎樣?”

閻落的臉有點扭曲,外加泛紅,“悠悠你閉嘴,不要叫我弟弟。”

“哎喲喲,願賭服輸,誰叫你輸給我們遙月呢,哈哈,所以,小弟你當定了。”悠悠悄悄給展雲解釋,有一次,閻落信心滿滿的跟她打賭,遙月的空手道絕對沒他高,結果,遙月不到一分鐘就把他給打趴了去。從此,淪爲小弟的命運開始了。當時的閻落似乎是不能接受事實的成了一尊雕像,感覺整個人都靈魂出竅到虛脫了。

“我們再比一場,上次是我太疏忽,這次,這次絕對不會輸給你。”閻落紅着臉說道。

“還來?”悠悠忍不住大笑,“第幾次了啊,每次都是這麽說的哦。哎,我看你就認命當小弟嘛。哇哈哈。”

遙月則是搖搖頭,“我要吃飯。”講完後又繼續埋頭苦吃。

在遙月心裏,任何一切都沒食物來得重要,而且,今天吃得真的很開心,不想打架。

“你的意思是食物比跟我比試重要?你看招。”似乎是氣瘋了,也許是氣自己居然連食物都比不過,閻落朝着遙月的盤子揮了拳頭,似乎是很想把盤子打落,惹遙月生氣,那他就達到目的了。

“啊~~”周圍女生尖叫起來。

在一片驚呼聲中,遙月只覺得微風劃過,發現自己離開了桌子,手裏還抱着那個裝滿食物的盤子。

“哇~~公主抱耶,公主抱,遙月,你抱個盤子好煞風景啊。”悠悠兩眼放光。

閻落則是看着揮空的拳頭在發呆,似乎不能相信有人的速度能那麽快。

?疑惑,大大地疑惑,什麽公主抱啊,還有,餐桌勒?遙月好奇的看着自己現在的狀態。

“哇,我怎麽會在半空中啊?”完全是狀況外的人啊。

“唉,你怎麽總是心不在焉呢?”上方傳來淡淡的歎息聲。

抬頭,“展雲?”遙月奇怪的說道,“你怎麽在我頭上?”

悠悠很好心的解釋,“因爲你被他抱在了懷裏,還是公主抱哦。”實在受不了遙月的遲鈍阿。

轟隆隆,火山噴發,遙月的臉感覺要燒了起來,上次被他救時,是很少的人,這次,學校餐廳,那麽多人都在看。嗚,老天啊,找個沙坑把她的頭埋了吧,丢臉丢到外太空了。

“啞巴了嗎?還是太感動了?”展雲輕笑着在的遙月的耳邊說道。

我有感動嗎?太過驚訝以至於暫時失聲,遙月就這麽呆呆的看着展雲。

一瞬間,地轉天旋,仿佛兩個人陷入了自己的世界,當然,這是從悠悠的角度看。

好美,好美的感覺哦,遙月啊,終於有點長大的迹象了,悠悠此時心裏好激動。

可惜,偏偏有人就是那麽不識相,“喂,你是誰啊,管什麽閑事啊?”那個人當然是閻落。

展雲看過去,笑了笑,“只是不想看到有人被打啊。”

“啊啊啊,你你你?”閻落驚訝的指着展雲的臉顫抖。

怎麽了嗎?有些不明白,展雲下意識的想要摸摸自己的臉,可是現在手上還抱着個人。

“你怎麽可以長得那麽完美阿,那張臉,比例怎麽可以那麽完美,天啊,那頭髮,在光下閃着金色的光芒,柔順的恰到好處,該死的吸引人,怎麽可以?本少爺絕對無法忍受,可惡啊。”閻落很郁悶的說道。

展雲和遙月無力的看着閻落,哈?

“夠了,閻小弟弟。”看不下去閻落的白癡樣,悠悠伸手,拽住閻落的耳朵往外拉,“你個超級沒有自覺的電燈泡,看不看場合發你的自戀狂瘋啊,跟我出去。”

“嗚哇,痛啊,悠悠大姐頭。”閻落吃痛的大叫。

砰,閻落的頭被悠悠狠狠地敲了一計爆栗,“你叫誰大姐頭?啊~~?”那個笑容,比惡魔還恐怖。

就看到閻落直喊痛的被悠悠拖着走出了餐廳。

遙月呆呆的看着悠悠,心裏突然冒出個想法,也許悠悠才是最厲害的人也不一定。

“我的公主,讓我這樣抱你回座可好?”展雲笑笑的在遙月耳邊說道。

“啊!”遙月終於想起來了,“快放我下來,放我下來!”她死命的掙扎,這個樣子,她到底保持了多久阿?嗚,不想了,越想就越想去當鴕鳥。

展雲還是堅持抱着她回到了座位,才放她下來。

“剛才沒受傷吧?”展雲看着遙月那因爲生氣,害羞而漲紅的臉,淡笑着問道。

“你下次不用這樣子,知道嗎?我又不是不能保護自己,你忘了我的稱號是什麽了嗎?”很不自然,絕對很不自然,爲什麽,要這樣對她?遙月越來越覺得很難以適應,她,什麽時候需要人保護了?

“可我就是想保護你啊。”雖然溫和,但卻堅決,作了決定,就決不更改,展雲心裏淡淡的說道,這一世,只想要你快樂無憂,決不會再讓自己重複那種挫敗感。

……無語,遙月不知道該怎麽回答,爲什麽?這個人看着她的眼神,有時候會讓她覺得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可她確定她在那天之前就沒見過他,爲什麽?誰能給她個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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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想挺好看哦樓主你滴這個POZ!

放聖誕假我會追上你們的!!!!

這次主要是想告訴樓主你我穩到神隱2拉!!!

都係係你滴個人空間穩至穩到這個POZ滴!!!

我改天就來10拉!!!!(今日講野好書面語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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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感謝你了!
那你記住十卜啦~
好久不見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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