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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在之必要,死亡之必然

存在之必要,死亡之必然

德里達:(1930~2004)

  ''解構''的概念是由德里達提出,事物,或一切體系性的東西都是固定的嗎?永遠如此的嗎?顯然不。要明白體系的荒謬性,就要明白它是如何虛構(結構)出來的.........。。從存在的角度看,那表示這個中心是在場的。但是,,當對話(音聲)被紀錄下來,變成文字(文本),這個中心已經不在場了。沒有人可以保證這個文本沒有錯誤,亦即不能保證這個文本是原來音聲的再現,這樣,如何保證其真實呢?真理應該是永恆的,但文本顯然不能做到...


存在之必要,死亡之必然

  「存在」與「死亡」互相矛盾嗎?那可不。我之前有提過,「存在與死亡」本來就是一體兩面的東西,說的更直接一點,「存在」就是一種「死亡」。任何事物的進行,無疑是循著「死亡」的途徑在進行;不論是一個動作、一個行為、一句話、人與人的相識、在某件事情上獲得的感動…等,這些都一樣,都在「死亡」。甚至於是那些我們認為可以藉由一些方法永遠存留的東西,譬如:文字,我還要說,我們對於先賢先烈、英雄豪傑所認定的「精神不死」也一樣,全都會「死去」。

  當我們每一次意念的傳達,都在傳達出去的瞬間就死了。因為你在做這個傳達的動作時,你所放出的這個意念就離開了你,而別人所接收到的是已死去的意念,但那個意念會在那個接收者的身上再度被賦予新生命;但就像我之說的,「存在」是不斷在演變的,所以這個意念也會隨之不斷的死亡。(重複死亡)舉個例子來說:寫作,這個我們一直認為它是能將一些事物、一些感覺化作永恆的工具。我並不否認這個看法,但我還是要說,寫作也是在進行著一種「死亡」;對文學有些概念的人,我想你一定知道我現在說的意思︱作者已死,沒錯,當一個作品完成之時,那部作品就與作者間無關了,我們要更注重其延伸意義。(延異)

  我再從閱讀的角度來切入好了,在此我並不把閱讀的範圍限定在書本上,看電視也是種閱讀,看漫畫也是一種閱讀,我想無須把「閱讀」限制的那麼狹義;首先,我要說當我們在進行每一次的閱讀時,每一次所掘起的意念都在不斷「死亡」,當下一次再去閱讀之前的東西時,你看到的又是另一個東西,那之前的已死了,也就是說每一次的閱讀都是一種必然的「誤讀」。至於說「精神不死」,我還是要說所謂「精神」也早已逝去,那種精神是我們之於那些先賢在心中創造出的,那是我們自己的「精神」,而不是它們所留下來的精神。那麼,對某件事所產生的感動,甚至是對他人產生的感情,那都會隨著時間而消逝,不管當初有多麼感動,這些終究會過去的。笛卡兒說:「我思故我在」,我說:「我思故我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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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山是山, 看人是人
''解構''人在時空中默劇地廷遟運作
對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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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人只不過由一些化合物所組成
e d化合物一直都存在
既然一直都存在
又何來死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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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本華說,一切只是意志的折射,一般意志逃脫不了因果關系,我看一切都是虛無,人不過在虛無中妄想建立有秩序安慰自已,當死亡顯現,只有絕對空洞的虛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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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自己在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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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生故念亡
我生故我亡
人飄移,你飄移,人車胎出煙,你就引擎出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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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表述前,我們總有個前述謂,我們要說些什麼,總得首先有些”什麼要說”;如同在賦予意義前,我們必得先有個”聯想”/”再現”,”再現”跟發生現象學的”保持”有一種共根性,但又有可能根據形勢而造成”區別”,這就是”趨別”/”延異”在起作用。在表述的過程中,意義走在對象化之前的這個步伐總是消失的太快,明晰性如”一加一等於二”也定必進行過計算(”想象”)的程序。如何避免這種一口氣的指稱運作:對象/主體之死,總能暴露出意義所在。像”我”一字,在你不知道這”我”的作者是誰的時候(陳述主體與對象的不在場),”我”的意義才能充分發揮:言語的本源不是邏輯,而是詩詞(修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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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知道出身就會註定死亡.
又何必庸人自擾在說廢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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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成個的存在,已經是死亡。
而真正的死亡就係不死亡的固定性。

如果要創真正的''又在場又不在場的他者''哲學,那只會是為''等待基督再來''而努力的哲學。

基督早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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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解唔俾對象有同自己同級什至超越自己的靈魂
讓他們有自己的意志去活動同組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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