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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原集中營 揭日軍虐殺戰俘罪行

太原集中營 揭日軍虐殺戰俘罪行

在山西省太原市,早前發現了日軍侵華時期用作關押戰俘、當年對外公開名稱 「太原工程隊」,內部稱「太原俘虜收容所」的集中營舊址。據專家斷定,當年日軍還在石家莊、濟南、北京、塘沽等地設有集中營,但都基本不存在,只有太原留下這一小部分,是現今我國僅存的一處日軍集中營遺址。  據考證,該集中營佔地300畝、最多同時關押1萬多人,1938年前後就已存在,是侵華日軍在華北地區建立最早、規模最大的戰俘集中營之一。當年主要作用有三:日軍向東北及其本土有組織輸送戰俘苦力的重要集結地;日軍醫院的血庫,大批健壯戰俘從這裡被送到日軍第一軍醫院定時抽血供戰備用;日軍訓練新兵殺人膽量的活靶。  集中營遺址位於太原市新開南巷山西新富升機器製造公司院內西北角,當年戰俘們集合用的操場和日軍營房早已不存,僅剩的十多間建於上世紀30年代的狹長舊式磚瓦房,現用作員工宿舍、幼兒園和倉庫,旁邊是一些新建的廠房。 6萬人被關營中  引起社會各界廣泛關注日軍太原集中營的始作俑者,是中國人民公安大學退休教授劉林生。劉教授出生於山西柳林縣,父親劉侵宵曾是共產黨領導的抗日決死二縱隊游擊五團敵工科科長,1940年不幸被俘後關押進集中營,經歷了一段非人生活。  劉侵宵在世時多次向劉林生講述營裡情況:「高牆聳立、戒備森嚴,佔地300餘畝,不僅有殺人訓練場,還有10個男女戰俘集中營,每間房內關押500多名來自山西各抗日戰場上的戰俘,當中有八路軍、國民黨中央軍和二戰區的晉綏軍。從1938年6月到1945年8月的7年間,先後約6萬餘人被關押在此。他們有的被送到大同和東北的煤礦充當勞役,有的被當作抽血機器和試驗品,進行活體解剖或細菌實驗,還有的被當成活靶,供日軍新兵和狼狗進行刺殺、撕咬訓練。」 戰俘當活靶生  今年6月,劉教授聽說這座全國僅存的日軍戰俘集中營遺址可能被拆卸,曾強烈呼籲:「中國需要日軍侵華的罪證,應該立即進行搶救性保護。」他認為,作為日軍侵華歷史實物見證,一旦拆除,將影響整個中國抗日戰爭史的完整性。  當年集中營由駐守太原的日軍駐華山西派遣軍司令部直接管轄,司令官就是當時簽訂《何梅協定》的日方代表梅津美治郎。在山西省圖書館、太原理工大學圖書館收藏的《山西文史資料全編》中,就有關集中營的記載:「日本侵佔太原後在小東門的東北城牆角處設立了一所集中營,名曰『工程隊』。工程隊直屬日本山西派遣軍司令部,內設所長一人(松本大佐擔任),尉級隊長一人,翻譯三人,其中日本籍、朝鮮籍、中國籍各一人。被俘人員按照『天、地、人、財』等字排好,每字編1,000人。日軍從被俘人員中挑選一人當隊長,負責管理被俘人員的生活、派工,監督被俘人員,每100被俘人員編一個班,設一名班長,由隊長從這100人中指定。每班下設三個小隊,各設小隊長一人。被俘人員常進常出,平均保持在1,400人左右。這是一所三進院,前院住日軍辦公人員、一小隊日本兵,約50多人。中院住一隊偽軍,約70多人。後院設有門崗、電網,囚被俘人員。日本人和偽軍很少進後院。點名時,他們戴著口罩,站在20米以外,大聲喊叫……」。 守營日軍來謝罪  劉教授披露,2001、02年時,曾在集中營服役的侵華日軍高橋幸喜、桐佃米藏,曾專程回到這裡謝罪。他們現是「日中友好協會京都府聯合會」會員。戰俘營的倖存者王丕緒、張開明、肖平、呂岳也曾說,近年,不時有當年的日本軍人或其後代來到太原,希望能到以前的「杏花嶺日本衛校」和「太原集中營」參觀謝罪。 戰俘憶述 營中慘況  現年87歲,退休前曾是山西省農科院黨委書記的王丕緒,回憶當年在戰俘營的日子說:「與那些未來得及救援就已遇難的戰友相比,我是幸運的,剛進去就受到獄中地下黨組織保護。幾個月後,獄醫給我開了個假病單,在被策反的中國籍翻譯官配合下,把我送出了戰俘營。日本人最怕俘虜生病,他們怕被傳染。病人一般被送往專門的『病人室』,讓病人躺在一尺多厚的石灰中消毒。消毒的結果,就是病人很快死去。我曾多次被指派抬過這樣死去的戰友。現在我閉上眼睛,腦海中還經常閃現出戰友們被蹂躪致死時的痛苦表情和陣陣呻吟」。 吃霉糧缺水缺醫  「每名戰俘一天只分配到四五襾發霉的糧食,蒸熟後放入廢棄的火柴箱裡拿繩子拖進牢房,戰俘沒有飯盒,就用手拿到自己帽子裡,很燙,但顧不上,拿得少只能挨餓。飲水則靠日兵棄掉的罐頭桶裝點水,渴得要命,自關進去就未洗過臉和手。幾百人住在一起,空氣不流通,又潮濕,所以很多人生病,得不到及時醫治,因病致死的平均每天都有十多人」。王丕緒每次說起戰俘營的生活都憤憤難平。 壯丁當人肉血庫  日軍訓練新兵時要「練膽」,就在賽馬場(觀馬亭)上,命戰俘排成一行,讓新兵上前用刺刀拚命捅,鍛煉新兵殺人膽量。「我在戰俘營時,日軍兩次殺了300多人。」王丕緒續說:「身體較強壯的戰俘每天還被抽血,作戰備用。日軍在杏花嶺建了間醫院,後來把醫院改成學校,在內裡解剖了很多中國人,就是現在的杏花嶺醫院」。   另一倖存者,今年83歲的張開明,多年來一直為能保留住這片歷史物證而四處奔走,並根據回憶繪製出「太原工程隊」草圖。2005年,他還請作家谷峰草擬了集中營遺址碑文。「現在知道這段歷史的人已經不多了,唯一親眼目睹日軍將俘虜作活靶訓練的見證人趙培憲,以種菜作掩護、實為我黨地下聯絡站的李成牛,和在獄中成立地下黨組織的李樹德等人都已相繼辭世。我們去世後還有誰記得這段歷史?我們沒有理由讓它湮滅」。  現時每有國際友好或歷史學家來太原參觀戰俘營,張開明總會不顧年老體弱,自費坐車趕來,為大家講述當年的慘況。幾年前,只有小學文化水平的他,還將自己的親身經歷寫成回憶錄《多面人生》,希望國人特別是家人,不要忘記這段屈辱的歷史。 活人練靶場「觀馬亭」  在距離小東門街不遠的敦化南路60號,是一處名叫「觀馬亭」的古舊大院。當年太原淪陷後,這裡成了日軍官觀看新兵拿戰俘作活人靶練刺殺的地方。據日本戰犯回憶錄記載,從1942年7月26日至8月上旬不到一個月裡,日軍兩次在此處進行實戰大演習,活靶就是太原集中營的戰俘,其中包括50多位抗日大學的女成員 。 兩次練兵殺340人  山西省總工會退休幹部閻玉堂表示,他曾作為日本戰犯罪行調查聯合辦公室人員參與調查取證工作,先後赴山東濟南、河南鄭州等地搜集證據,也曾到小東門「太原工程隊」踏訪,在纍纍白骨的現場拍照取證。  1956年6月,最高人民法院特別軍事法庭,在太原開庭審判關押在太原的9名日本戰犯。山西省人民檢察院編著的《偵訊日本戰犯紀實(太原)》及最高人民法院出版的《正義的審判》詳實記錄了當年審判的全過程。公訴意見稱:「被告人在中國淪陷區採取了滅絕人性的『三光』政策,使用極其殘忍狂暴的手段對中國和平居民進行血腥鎮壓、殘殺。不僅如此,他們還用各種各樣的殘暴手段,對待已經解除武裝的俘虜和傷病人員,尤其慘無人道的是,將成批的俘虜作為訓練新兵刺殺的『活人靶』加以刺殺。」  戰犯之一、曾駐紮在太原市侯家巷山西大學校園內的少尉教官住岡義一當場坦陳,他曾兩次在太原小東門外賽馬場,將被俘的340人作為訓練日軍新兵膽量的活人靶用刺刀刺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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類似ge情況,系戔太平洋戰爭都有5少,全部都系日軍ge惡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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滄海一粟啦..........俄軍入柏林更加慘烈,不過因為德國係戰爭罪行國,所以好小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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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軍最顛,希特拉下令在蘇聯要殺晒d 共產黨員,捉到即殺,放入集中營都費事。集中營是留俾平民的。蘇聯打了四年,死了二千多萬人,中國打八年才死四百萬。

這是由於希特拉視斯拉夫人為次等民族,必須消滅,所以先會殺二千萬俄人。而日本人則視中國人是奴才和走狗,要養住,始終會有用得的時候。其實日本人在日治區殺人不算多,相比起納粹德國一心想滅人地個族。日本反而玩變態野、強姦之類的事比德國多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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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有一樣野,就是日本唔鐘意不戰而勝,對於投降的人一定大開殺戒。南京城防司令出逃,美軍宣佈馬尼拉為不設防城市而退守丹巴,兩個城市的結果都是被日軍屠城。南京更殺足幾星期,死了幾十萬人。

近年日本右翼就成日話南京人四冇三十萬人,點可能殺三十萬。其實這是日方的數據,可信程度極低。日本又沒有在戰前到南京做人口普查,又點知冇三十萬?南京是中國首都,當年中國大城市人口閒閒地都過百萬,在1936年南京人口都過百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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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其實中國在抗日戰爭唔止死咁少人,有好多人是灭族既,所以官方是死傷3500萬人,而一些民間估計則為5000萬~6000萬不等,因為人口無增長,少左既其實都算是死左,極高值約為1億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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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panese armies are ghos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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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hate Japane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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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多d咁既post,如果唔係,
d崇日潮童就以為中國投降比日本,
可以得到日本咁既高科技同收入.

其實軸心國就得日本研究細菌武器,
根本就係等中國投降之後,
靜靜雞放毒,等中國人口大減,得返三幾千萬.
到時日本就可以大量移民,日本當時都有7千三百萬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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